“虽然有道理,但若语这种开门做生意的琴娘,接触的人形形色色,要查她的底细可不容易。”
“经过这一个月的比赛,还有今日决赛造成的民间大议论,您在京城的名气人望可是又上了一个大台阶,只管大胆地施展美人计吧,除非您不是她的茶同时她对您真的没有额外意图,否则只要您稍稍暗示一下,她一定会若即若离地靠上来。”
“若即若离?这什么说法?”
“若语是被爱慕者们捧在手心里时时刻刻被人恭维的琴娘,您以为是妓院里的姑娘,有钱的都是大爷,挥挥银票就贴上来一群?她就算真的对您有意图,也一定是不屑一顾,勾引您频繁地往她那里跑,然后她才会在某一天对您稍稍回应一下,就像拿块大肉骨头逗狗,而您也会摇着尾巴等着那块肉。”
“……有点好词行吗?”
“您不是单身狗么?”
“是单身狗就得每次被你拿狗来当比喻啊?”
“单身狗没人权。”
顾昀很想一口老血喷薄而出,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就地扑倒白蔻。
白蔻眼前一花,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一头大型犬扑倒在地,手脚都被压住,暖烘烘的。
“我看你就是诚心拿我开涮。”
“哪有?”这种暗搓搓的小福利当然打死也不能承认。
两个人脸对脸,眼睛中互相映出对方的倒影,白蔻不自觉地眨了几下眼,顾昀突然笑了笑,微微歪头在白蔻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就这么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动不动。
白蔻被他压得不行,别看他整个人瘦瘦的,其实一身肌肉,现在都是立夏前的日子了,衣裳单薄,这一紧紧贴靠,马上就能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带来的力量感。
“好重哦,内伤都要压出来了。”白蔻装怂,用鼻音哼唧,又动动手脚,想推开他。
顾昀也不说话,他也跟着动一动,白蔻马上感到有个不动寻常的玩意儿站起来了,顿时就僵硬住了。
“果然不能给单身狗任何人权。”白蔻实在忍不住地嘀咕一句,“对于时刻情的家养动物,还是阉掉最为人道。”
两人叠罗汉的姿势,这话就是在顾昀的耳边说的,听得他真想吐血,不得不抬起脸来反驳一下。
“我这么优质的单身狗,阉掉太可惜了,得不偿失的,你真舍得?”
“说得是哦,优质种狗牵出去配种,是可以收钱的。”提到钱,白蔻就双眼放光。
顾昀后背一凉,猛地抖了个寒颤,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白蔻这话营造出来的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你话真多,闭嘴。”
顾昀觉得对付白蔻这样喜欢用言语偷偷摸摸占人便宜然后自娱自乐的家伙,还是直接封住她的嘴最好,所以顾昀假装不悦皱起眉头,在白蔻的唇上轻啄了几下后,含住她的下唇,想方设法地要撬开她的牙关。
一定要让她见识一下单身狗的攻击力,省得总以为家养动物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