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说,不要唧唧呱呱胡说八道,不准对婢子在短时间内把那五千两银子花个精光有任何异议。”
“行,我闭嘴,不问也不说,你只要记得出门一定要带侍卫就好,我只强调你的安全问题。”
“成交。”白蔻掀了毯子滑下贵妃榻,“您看书吧,婢子回去动脑子。”
白蔻回到自己屋,在书房里铺开大纸,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
第二天上午,白蔻带着侍卫们上街溜达,先去了一趟钱庄,把两张五百两的银票拆成了十张一百两的,接着转去庄宅牙行,把那一沓银票在手里当扇子扇,牙人们看得眼睛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想办法围绕着鲜不垢的周边,清出一大片空房子来。
白蔻手上五千两现银,她愿意拿出一半来搞定房子的事情,但这底线却不能叫外人知道,她就甩着那一千两银票问牙行有没有房子。
为了赚这笔钱,牙人们麻利地铺开地图,让白蔻随便划定土地范围。
牙行手上也有一些民宅专门用于吃房租收益,白蔻也教他们想想房屋置换的办法,将产权换到鲜不垢的周边来,她再整体租下来,改建一下就是个综合性的大工场,而不是狭小的作坊了。
怎么让住户心甘情愿地腾房子牙行向来有经验,白蔻又愿意出一点搬家钱,所以一切好办,保证年后给确切消息。
出了牙行后,白蔻又去鲜不垢转不了一圈,那边的家事皂的生产经营日趋稳定,成品库存很少,严征甚至做了一单外地客商的二十箱生意,在街上叫了几个拉大车的车夫帮忙送货至码头上装船。
白蔻觉得若是每次都要从街上临时找车子送货不太方便和保险,她决定回去跟蓉婶商量一下,让区家的大车行在这边设个小分号,场地正好可以租吉利栈的地方。
但在想去吉利栈谈生意之前,鲜不垢两边的邻居找上门来问房屋置换的事情,就是想知道白蔻愿意出多少钱让他们搬家。
白蔻笑眯眯地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只要他们两家立马搬家,一家一百两,拖过正月十五,搬家费减半。
那两户人家看到银票都眼睛直,他们住的房子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族谱可以追溯到前朝去,搬离祖屋的确很伤感情,但上坊内普通平民生活不易,年前搬家就能收入一百两,这是个很大的诱惑。
白蔻摇晃着手中的银票,还不忘提醒他们,那两处空房子原本都是当作坊用的,他们搬过去随便改一改就能自己开张做生意,这一百两正好可用来做本钱。
这个建议让他们更加心动,一百两银子的生意本钱,做什么小买卖都可以了。
“各位,想想看吧,你们家的孩子日渐长大,开销越来越大,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们想嘛,日后儿女们的婚嫁钱从哪里来?家里有点家底子,也能结到好亲家不是?这才是为人父母的责任,对不对?”白蔻面容亲切地诱导着他们。
说得那两户人家频频点头,严征悄悄背过脸去,与站在边上的侍卫们一块偷笑。
“白管事说得有道理,但我们家房子毕竟是祖屋,我们还要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
“人之常情,理所应当,你们慢慢商量,反正我的期限就是正月十五那一天,你们完全可以在老屋里过除夕,到新家里过上元嘛。”
白蔻再一次抖了抖银票,在他们瞪大眼睛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收进挎包里,然后看着他们讪笑着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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