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笑弯了眉眼。
而就在此时,一旁的保镖微微倾身,在薄靳煜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而后轻轻一笑,跟着安然一并坐入了车里。
“保镖刚刚说了什么?”上了车子后,叶安然才拉着他问道。
最近事情太多了,她总是格外担心有事。
“有个人一直偷拍着我们,已经跟了一整天了。”
“哦,就是下午那个人吗?”叶安然问道。
薄靳煜点了点头:“不必担心,我让人暗中盯着他了,只消看看他都跟什么人接触了,就能知道是什么派来的。”
他说着,轻轻地替她将额前的碎捊开。
“如果有任何危险,你一定要第一个就告诉我。”叶安然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当然。”薄靳煜点头。
……
“妈妈给安然的新人礼真是贵重,这得羡慕了多少新嫁娘啊!”林霜霜笑盈盈地说道,话里说外,不无醋意。
其实她与秋丽雅就相差几岁,但是这些年下来,林霜霜是真有点把秋丽雅当成婆婆看待的,说到底,秋丽雅身上有一种大家母的魅力,再加上薄家其实就是她说的话最有效用,所以难免别人也得看重她。
秋丽雅哪能听不出林霜霜话里话外的意思呢?
从前她确实是一碗水端平,甚至还稍微倾向薄大爷一家,因为钱财在她看来就是身外之物,再者她主家和万事兴,所以万事,能用钱解决,能用钱达到家和的,她都是从来不吝啬。
但这一次,薄大爷一家,着实是寒了她的心了。
“安然到底是我的儿媳妇,当然不能薄待了她。”她抬头,淡淡地说道。
“妈妈,那我不是你的儿媳妇吗?”林霜霜这人脸皮也厚,当场就问了一句。
“你当然也是我的儿媳妇,当年大爷他娶你,我也是送了两套新人礼。”
“那可不及叶安然一套的价值呢。”
“那又怎么样呢?”秋丽雅也不解释,淡淡地就反问了一句。
那又怎样?
这么不公平的事情,还说又怎样?
叶柔心都有些意外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大爷啊,你总说妈妈对你跟小叔一视同仁,但我看来,总归是亲子与继子,还是有分别啊!”林霜霜今天来就是找磋的。
薄大爷未置一语,冷眼旁观。
薄老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略闪过失望。
“我是否一视同仁,我想你们都清楚,我又为什么要送安然这么多新人礼,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你们若是不清楚,那我真的是要对你们感到失望了。”
秋丽雅淡淡地回了一句,大有你们看不出我的心思,那么你们就都是愚蠢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