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喧嚣尘上的青衣旦角,这时日下来就像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任由流言满天飞,魏青山也没出面再来说道说道,任由此事酵酝酿沸腾。
卫家在一夜之后也是不动言语,像是慎言起来,不过也是愈加证明了他们之前对于徐江南身份的猜测。
而今魏青山正是呆在卫家槿上院,这名出名稍早的剑道老侠客如今坐在茶椅上,卫月站在旁边不动声色,要是往常,早该随意坐了下去,如今卫澈开了口让她坐下,却也纹丝不动,像是没有听闻一般。
头上系着白带的卫澈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说了一次便不再多提,绝情的样子像是对着一个并不相识的陌生人。
卫月默不作声站在一旁,也是一副初入卫府的样子。
兄弟阋墙,兄妹隔阂。
魏青山假装没看到二人的小心思,一副就像不知道卫月是卫家人一般的表情,唏嘘说道:“当年受你太公一恩,如今掐指一算也快有三十年了,本想着过来看看老朋友,听闻卫太公仙逝,实在可惜,老夫可叹当年剑阁之恩还未偿还,实乃遗憾。”说到这里,魏青山端着茶杯借着喝茶掩饰神色说道:“要不你小子给说个事,老夫帮你做了,也算了却了老夫的一桩心事?”
卫澈闻言一笑,端起茶水笑道:“小子想的很通彻,求人不如求己,老前辈的心意小子领了,自便便好,卫家定然也不会因此说三道四,前辈只管放心。”
魏青山点了点头,此番过来卫家其实就想看看,若是接待之人是卫玦,他不介意耍点威风,给卫月又或者是徐江南出口气,接待之人是卫澈,隔了辈,看在卫月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不过至于卫家之事,若是顺手可能就办了,若是不顺手,忘到九霄之外也是可能的。而当今卫家最想做的那件事是什么他知道,不过就是将徐江南找出来。
卫澈自然知道这事说了跟没说一个样,说不定还会让卫月恨上加恨,索性放魏青山一份情,让他心里有数,把卫月当成卫秦的孙女,在她身上上点心未尝不可。
魏青山起了身子笑道:“如此,那老夫便不叨扰了。”
卫澈闻言也是起了身子,将魏青山与卫月送出院子,不多时,一人捧着信鸽进来,将门掩上之后,缺着门牙说道:“公子,这是他的信。”
卫澈接过信件,瞧着上面并没有添油加醋的话语,点了点头,继而揉了揉脸庞说道:“就这样吧,将此信送到金陵。”
缺着门牙的壮硕男子轻声应诺,正要退下的时候。
卫澈询问说道:“余舍呢?今日入了剑阁?”
俨然卫澈心腹的男子躬身说道:“是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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