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知道正义秩序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人，才会对神圣凯莎的强大有足够深的了解。

那不但是一位带领己方种族走上已知宇宙最强的文明之主，还是一位强压一个时代的存在！

这么一位存在谢幕，宇宙大势如何不遭受影响？

必须是星空布满烟火，每一颗星球燃烧起来，无数种族以及文明怀念，才能证明神圣凯莎的存在对已知宇宙有何等意义。

“神圣凯莎断线，外敌还没有前往攻打，她们的内部必将自行混乱。”潘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讲到了天使文明，说道：“能够接收梅洛天庭权柄的有两位，一位是你熟悉的天使彦，另一位是费雷泽的艾妮熙德。天使彦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梅洛天庭，艾妮熙德成为天使还早。”

天使彦当然没有回梅洛天庭，她在蓝星那边等待蕾娜，或是寻找其它方法恢复身上的能量。

“有两位储君是权柄大忌。”潘震注视着认真听的吕小启，严肃地说：“虽说天使不喜欢争权夺利，但不代表别的文明不去利用。梅洛天庭的在职天使都不一定会全部服天使彦，何况天使不止有梅洛天庭的那些。”

“潘震大叔，你不用跟小启说这些，他去了天使之城那么多趟，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蕾娜当然不知道吕小启还有凯莎知识宝库的权限，包括潘震也不会知道。她一边吐着西瓜子，一边催促道：“赶紧说我们自己的事呀。”

谁说吕小启不想听那些了？他还是很想从潘震这里知道烈阳文明对天使……或者说梅洛天庭的态度。

“殿下，请让我将这些讲完。”潘震先对蕾娜行了一礼，无奈地对吕小启笑了笑才继续说道：“天使文明大致分为三批，梅洛天庭的在职天使，退役了的天使，回到自己文明的转化天使。如果你要插手天使的内部事务，一定要有分寸。”

吕小启明显感觉到潘震对自己的某种期待，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另外……”潘震看似犹豫了一下，才说：“很久以前的男性天使被放逐，他们甚至被剥夺了天使的名号，成为了所谓的天渣。”

天渣？吕小启好像在哪看过记载，一时间有些没想起来。

“天渣的统帅，也就是天宫时代的华烨并没有陨落。”潘震用着无比笃定的表情说：“神圣凯莎断线，华烨不会甘于寂寞，势必会跳出来。”

吕小启刚要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反应过来是硬生生控制自己的躯体，露出茫然的表情怔怔地看着潘震，用表情表示自己是个蓝星人，对天使什么的，才没那么在意。

一切的事情都是建立在神圣凯莎断线的基础上，吕小启当然不会透露神圣凯莎正在另一个宇宙光热的事情。他一边吃瓜一边好奇地看着潘震，等待可能是很劲爆的下文。

“烈阳追求国泰民安，但并不害怕战争，只是排斥非必要的战争。”潘震笑了笑，整理自己的胡须，才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有必要的战争吗？”

吕小启想了想给出标准答案，说道：“为了种族（文明）的延续以及辉煌。”

“延续才是最重要的。”潘震抬起手摆了摆，失笑说道：“辉煌，不一定成为第一才叫辉煌。”

这倒是附合潘震一万多年来的执政理念。

蕾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舒服地伸了一下懒腰，说道：“大叔，快点吧，小启的家乡还在打战呢。”

吕小启本来就对潘震说那些比较困惑，很怕如此这般的话题讲个几天几夜，不得不悄悄给蕾娜的行为手动点赞。

“你看……”潘震看了一眼蕾蕾，问吕小启：“蕾娜这样，我们敢争第一吗？”

“什么呀！”蕾娜非常不服气，说：“什么叫我这样，我也可以很厉害！”

潘震给了吕小启一个苦笑，摇了摇头。

吕小启只要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就好了。

“你不是说了么？只要能够驾驭小启，没人能够与我抗衡？”蕾娜很是不理解，好像遭到了莫大的欺骗，委屈巴巴地说：“怎么能骗人呢？”

四周的空气里，温度突然不正常地升高。

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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