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沈慕白试图将她的手从胯下移开,可是她的手却死死握着,越来越用力,疼得他整张脸都黑了!
靠!
她到底梦到什么了?
再不松手他那儿可真要废了!
“温蔓!”沈慕白咬牙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一边扯开她的手,一边狠似的叫她名字。
繁星梦里正觉得解恨,她掐着连景辰的胳膊,用尽毕生的力气,只想要将他的手从沈颜清腰上拽回来。
“夏繁星!你放手!”连景辰寒着脸警告,她怒目圆瞪,无论他怎么挣扎,她就是不放手。
监狱里忽然升起一团白雾,接着沈颜清就莫名消失了,连景辰原来阴寒的眸子倏然掠过一抹笑意,他微微弯下身子,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你想求我上你?”
她才不会!她恨不得掐死他!
连景辰笑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笑依然是最迷人的,繁星的心跟着拨乱了下,她忍不住渐渐松开手,怔怔地念叨:“景辰……”
他一定还是爱她的,他不会这么多年来都在演戏,十七年啊,不是七年也不是十年,他再怎么冷血也绝不可能十七年来从未对她动过心!
“其实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和沈颜清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对不对?和她在一起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一连三个疑问,她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深深地看着他的脸,想要从他绝情的眸子里看出一丁点的不忍与怜惜。
可惜没有,除了厌恶之外,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连景辰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认认真真地将被她碰过的地方仔细擦拭了一遍,之后又将用过的手帕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