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正好听到那个叫刘珠的姑娘冷笑着道:“……我大姐姐不过是看不上你,所以提前告知你一声罢了,你竟敢骂我大姐姐丑八怪?你才是个病秧子,痨病鬼!一看就是短命的相,谁若是嫁给你定是要守活寡!”
任瑶期心理咯噔一声,连忙朝任益均看去,果然任益均已经是满脸阴寒的站在那里。
而那个叫刘珠的姑娘,不知是从那里学来的泼妇姿态,继续道:“就你这样的人,就该早些让家里准备一副棺材,早死早超生!为何还要出来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住口!”
这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任瑶期听不下去了,冷声制止了刘珠,朝任益均走了过去。
“你是刚才亭子里的那个任家小姐?”刘珠被打断了话,心中不悦,斜睨着任瑶期道。
任瑶期却是看也不看她,只转头看向任益均,温和责备他道:“三哥,我们找了你多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寺院鱼龙混杂,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都有,万一不小心遇上了,是不能理论的。”
接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任瑶期就转头吩咐婆子道:“去,给挡道的那两个,每人赏个五两的银裸子。我们任家对唱戏唱的好的角儿打赏向来丰厚,也不埋没她那副好嗓子。”
“你……你骂我是……是戏子?”刘珠儿反应过来后,指着任瑶期道。
不想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个什么飞来的东西给砸到了,疼得她当即一声尖叫。
一枚铜钱“咚”地落地,在她脚边滚了滚。
任瑶期回头,便看到云文放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嘴角微扬地站在那里,一副要凑热闹的模样。
“云二少爷,你什么意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妹妹闹腾的刘家大小姐刘芸冷着脸道。
云文放挑了挑嘴角,懒懒地道:“见你们唱的好,给赏钱。你继续唱,本少爷继续赏。”
刘芸一张脸涨的通红,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最后她身边的刘珠“哇——”地哭出了声,嗓音确实是清亮的很。
任瑶期怕被两姐妹引来围观人士,她可不想丢人现眼,拉着任益均就走。
等终于听不到那两姐妹声音的时候,任瑶期才看向一言不的任益均。
任益均面无表情,任瑶期正想引他说话散散他的怒火,不想任益均却是毫无预警地爆笑出声。
任瑶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得毫无形象的模样,一阵无语。
等任益均终于笑够了,任瑶期才无奈道:“三哥,你别这样吓人好不好。”
任益均打量她半响:“我还以为你最近脾气变好了,不想还是这么……”
见任益均心情好了许多,任瑶期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道:“还是这么什么?”
任益均纠结着眉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不说了。
任瑶期也不追问了,以前的任瑶期肯定是与任益均相看两厌的。
“三哥,你还生气吗?还要不要出气?”任瑶期试探地问,只要任益均不出狠招,不闹出人命,他想小小地教训一下刘家姐妹的话,她还是不会阻止的。
当年任益均带她怒砸祠堂,她现在帮他恶整少女。
说起来,还是任益均教会了任瑶期某些时候可以适当地将三观和节操放一放,让自己痛快一点。
不想任益均却是意兴阑珊地道:“算了吧,我也骂回去了。”
任瑶期问了才知道,刚刚是刘家姐妹偷偷将任益均叫到一边让他不要妄想娶刘家的姑娘,任益均随口来了一句他才不要娶丑八怪。然后就吵起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略带打趣和失望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也带了赏钱赶来看热闹,怎么这么快就散场了?”
丘韫和刚刚没有跟上来的云文放一起出现在两人面前。
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任瑶华和任瑶玉。
显然都是听到消息过来的。
任瑶玉道:“那个刘家二小姐我一瞧就不是个好的,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不过是个出身不清白的妾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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