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送走叶卓,祝妈妈说了一套很是漂亮的说辞,“我们也不是叶公子的亲人,劝了哄了,反倒叫叶公子觉的更虚假!也劝解不了!这个时候,叶公子是最需要亲人的时候,还请叶夫子多多宽慰,安抚叶公子!毕竟叶姑娘也是我家布庄的管事,我家少奶奶也拿叶姑娘当朋友看待!给叶公子治眼睛的事,已经给药王谷传了信,有消息会立马通知你们!”
叶夫子是个读书人,常年独来独往,侄儿侄女来投奔,也没有填多少麻烦,反而多了两个亲人,小辈也孝顺。这一下叶卓这样回来,他要授业讲学,根本顾不上他太多。
祝妈妈看他一脸为难,“叶夫子?你不会是不愿意吧?我们也是劝不住叶公子,您毕竟是亲人,您劝起来,比我们有用!”
“没有!我会好好劝他!”叶夫子无奈道。
祝妈妈点头,又叹了口气,提醒,“不过叶夫子还是小心些劝,叶公子已经打砸了很多东西,也不愿意吃饭!药也不好好喝!这是姚大夫配的药,十天的内服,外用!用法都在这上面写着了!”
叶夫子道了谢,“多谢你们家公子少奶奶费心了!”
“叶姑娘出行时,让我们帮着多照看下,这些也是应当的。”祝妈妈客气,告辞离开。
等人都走后,叶夫子进来劝他,才现叶卓丝毫没有比前几天去看他时转好一点,“药王谷的医术都很厉害,相信他们会有办法的!卓儿!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振作才对!”
叶卓恨怒的直接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挥掉,全部砸了。
叶夫子皱眉,“卓儿!”
长篇大论,之乎者也的连劝带说教一通。
叶卓也现,叶夫子去讲课之后,他没人管没人问,只一个老仆,做饭洗衣熬药,苦口婆心的劝着他喝药。
一日三餐,洗刷采买,全都落在头上,家里的老仆再忠心,也没太多精力,时时劝解,时时哄他。
更让叶卓觉的落差,明知不该,却忍不住想为自己的悲惨找一个怨恨的人和理由,找一个泄的出口。
叶夫子也现,猜他这样闹,让魏华音和白玉染也受不了,这才把他送到他这边来,可自己侄子,只能为他负责。
李红莲得知了信儿跑回家,找白方氏说,“人家还不是因为她们家,这才劫持了那叶卓!现在她们家人好好地,那叶卓被箭刺瞎了眼,科举仕途,前途全完了!她们倒是把人扔出来了!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呢!”
白方氏看她一眼,没说话。
二房现在缩着,就怕魏华音和白玉染给白三郎科考上使绊子,不敢吭声不敢动,李红莲只能找白方氏,“她们现在那些好名声,还不就是拿大家的钱。她说建啥难民村,陈维仁可积极了呢,出手就是三千两!好名声都是她得的!像是要搞啥大名堂!可是却把那瞎了眼的叶卓扔出来了!”
白方氏见她没看懂眼色,耷拉了眼皮子,不再理她。
“奶奶!我看,她们肯定是有啥阴谋!还跟那个啥小王爷的要好,听说刺杀她们的是右相甄家的人,就算当今太后死了,那也是太后的娘家,皇上的舅家!都奈何不了她们!你说,她们不会是想要谋逆吧?”李红莲伸手拉她。反正白二郎已经叛离白家,和白家断绝所有关系了!就算不是谋逆,这样的名声出来,也够她们喝一壶的!
白方氏抬眼,凌厉的盯住她,“住嘴!”以为她只是说说坏话,败败魏华音的名声,没想到竟然弄到谋逆上来了!
李红莲刚想解释牵连不到他们,就见白承祖从里间出来,满脸铁青,双目凌厉的盯着她,全身刺啦一抖,急忙反口,“我......我就是听人家说的,就这么一说,也是......也是担心牵连咱们!对!是担心被牵连!”
“滚去外面跪着!”白承祖怒喝。
“爷爷......我真的是担心咱家被牵连啊!”李红莲忙解释。
白承祖不为所动,也不相信,“我之前只是以为你是自私嫉妒,也不过做做抹黑败坏的事,最严重,也不会上升到谋害人命吧!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阴毒一百倍!倾尽家财救助难民,被你说成谋逆!?诛九族的大罪,你张口就来!好!真是好啊!!”
李红莲哭着辩解,“我真的是怕牵连咱们家啊!爷爷!你相信我,我哪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啊!二郎就算断绝关系,可他终究姓白,是咱们老白家的血脉!我在外面听别人说的!都是别人说的!我怕牵连咱们家,才回来和奶奶说的啊!”
“滚出去!”白承祖呵斥。真要在外听到这话,怕牵连老白家,她回来第一句就该先说这个,而不是先扒拉一堆音姑和二郎不做好,把叶卓赶出去的话,最后才说到谋逆!分明是搅合事儿!想要诬告!
“我告诉你,诬告反坐!你胆敢有心,你爹娘兄弟,你两个闺女,你自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李红莲只是想了这个主意,并没有想要自己去做,才找白方氏说这个。却没想到被白承祖当场听到,哭着认错了一通,主动跪到院子里去。
白方氏看气到脸色青,几乎气喘的白承祖,一句话也没敢吭。也怪李红莲没眼色。整个宁安县,那个小贱人势头正盛,还偏要往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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