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橱柜里拿出蜂蜜,南栀泡了杯蜂蜜水。
没有佣人的宫殿,静悄悄的,南栀踩着高级羊绒地毯,到了二楼。
主卧的门虚掩着,南栀敲了敲门,没人理会,她迟疑了会儿才推开门走进去。
进去后,南栀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半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脚上的拖鞋没脱,胸膛轻轻起伏,看样子醉得不轻。
南栀握着水杯走到床边,她蹲下.身子,怔忡的看着他的睡颜。
他喝醉了不像乔砚泽那么吵,安安静静的样子,褪去了醒着时的凌厉冷锐,多了一份慵懒的柔和。
但他身上,依旧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南栀不知该叫醒他,还是让他继续休息。
低低叹息了一声,她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忽然,手腕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
南栀心头一跳,回头,看向依旧闭着眼睛的男人,她抿了抿唇,试图抽回手。
但是男人的手指却慢慢收紧。
他掌心温热干燥,与她皓腕上细腻盈润的肌肤摩挲在一起,有着说不出来的蘓麻。
“让我不要再纠缠不清,转眼又勾搭上上官婉,南小姐,你究竟想做什么?”男人缓缓睁开那双幽暗深沉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也很淡漠,像要透过她的身体,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南栀对上他深黑的眼眸,不知道他现在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她咬了咬唇,说道,“她跟我说了你们的事。”
慕司寒冷冷地嗤笑一声,“她跟你说你就信,我跟你说,你怎么就不信?”
南栀被他的眼神以及冷漠的态度弄得头皮麻,“其实那天早上我进了浴.室后,没有听到你跟我说了什么,看到婉儿跟你打电话,我脑子懵懵的一片。”
“她跟你说什么了?”他眸光幽沉的看着她,俊脸轮廓绷得紧紧的,透着锋冷与锐利。
“你回夜家的原因,婚姻状况,还有她的孩子。”
慕司寒想到上官婉曾让他起誓,他没有掌权前,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事情,特别是孩子……
结果,她才和南栀见上一面,就什么都跟她说了。
乔砚泽还在虎视眈眈,难道上官婉又……
南栀看到慕司寒风云变幻的眼神,她陡地明白过来他在想什么,她惊得长睫一颤,“你会不会想得有点不切实际了?”
“什么不切实际,曾经有个女人为上官婉自杀过,你懂什么?”
以上官婉的性格以及魅力,不是不能吸引女孩子的。她真的是那种一见面,就会心生好感的类型。
南栀用力从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掌抽回细白的皓腕,她拧了拧眉,略有不满的道,“慕先生,我性取向正常,而且婉儿也不是那种人。”
“婉儿?”慕司寒冷笑一声,“你跟她才认识多久,就叫这么亲密,还替她说好话?”
南栀无语至极,不得不提醒他,“她现在名义上还是你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