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个鬼!
纪小姐真是对眼前这男人铜墙铁壁的厚脸皮无语了。
竟然还饶有趣味的让她继续?
“七少,你说,白小姐会不会过来查岗?”纪小姐良心的建议,“要不,你让我出去躲躲?总不能给你道貌岸颜的形象抹黑吧!”
她连讥带讽。
“查岗?我不过是养了一只波斯猫,她查什么岗?”霍钧安挑眉轻笑,“至于……我道貌岸然的形象就更加不用考虑。”
他靠的太近,纪小姐瞬间觉得自己又被逼到了无法逃脱的处境。
男人手掌贴在她腰后将人压向自己一分,他的唇靠向她的耳畔,“怎么不出声了?刚刚不是叫的起劲?需要我帮你吗?”
“你,滚蛋!”
纪初语骂,她推搡着他的胳膊,他的胸膛,可却依然没有逃走的通道。
男人手臂越收越紧,将她彻底圈定在自己的怀里,纪初语偏开脸不去看他,男人的唇就印在她修长的脖颈上。
他吸允的用力,一时刺痛让纪初语忍不住呼出声,“嗯……”
圈在她身上的手臂随着她这一声倏然收紧,压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将她按向自己,他的眸带着沉沉的压力望向她。
他……
纪初语张嘴结舌,他不是开玩笑的,相贴的两个人,有什么样的变化她感受的清清楚楚。
而他更加不避讳她知晓,反倒是有些故意的,恶意的!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声音对男人意味着什么?”他额头抵着她,声音低哑暗沉,“我可以认为,你在故意引诱我。”
“胡说八道!”
纪初语否认,可她的否认没有任何作用,身上宽松的运动衣护不住她分毫。
“霍钧安,你别太过分了!啊……”
她急声阻止,可她的阻止显得格外的无力,他若不停她似乎也没有办法。
力量上比不过,逃不开也打不过,她就像是瘫在案板上的鱼肉认人宰割。
衣衫还在勉强坚守着它们的阵地,纪初语费尽心思的用他的未婚妻刺激他,企图他能良心现。
“七少,你到底有多缺女人?见到女人就像是狼见到肉,白小姐满足不了你吗?”
“你还真说对了,”男人看着她,轻声。
“你!”纪小姐有些慌,她的身体轻颤着抓住他太不规矩的手,“七少,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婚前曝出丑闻,对你,对霍家和白家都,都,唔……”
她的声音难掩颤抖,连着嗓音都变了,她咬着唇眸子里含了一层水光恶狠狠瞪向他。
她以为她在恶狠狠的瞪他,可是她这眼神实在是……让人心生荡漾。
男人喉结轻滚,嗓子里狠命压着,黢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人一并吸进去,“不想我碰你?”
热浪一阵阵的涌到脸上,烫的厉害,纪初语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用力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音。
霍钧安突然吻住她的唇,强势的撕开她紧咬的理智,将她的呜咽呻吟一并吞咽。
唇齿间有隐隐的血腥味。
他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征服者,用尽手段让她臣服。
她就这么被他生生的分成了两个她,一个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瘫软如厮,一个却带着她的倔强她微弱的道德感飘离开来。
纪小姐眼睛里含着泪,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泪到底是不甘心的恼恨之泪还是难以控制的本能反应。
男人轻吻掉她眼角的泪花,哑声问她,“初语,我若没有婚约,你就甘心让我随意?”
她摇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乖,说话。”
他诱拐她开口,纪初语突然唔得一声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去。
霍钧安闷闷的笑了下,他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来,“我就当……你答应了。”
……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头疼。
睡眠不足的原因。
别墅里没有别人,怕是霍钧安已经离开了。
纪初语也懒得洗漱,她重新又躺回去想要睡个回笼觉。
没睡够的感觉太难受了,可是这样躺在床上更是煎熬,脑子里时不时的浮现出一些记忆和声音,魔音穿脑一样。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且是曾经有过男女关系的男女,这样住在一个别墅里,不生点什么似乎也十分不符合人性。
对于这种事,从进来第一天纪初语就心有忐忑,只是,霍钧安又不是一般的男人。
想当初,若不是她有意勾引,恐怕这男人真的不会多看她一眼。
而且,他不是滥情的男人,也不是不守规矩的男人。
总之,纪小姐是把自己的安危交给了她记忆中那个正派规矩的男人。
可他……
纪初语突然特别想知道她生病的这两年里,霍钧安身上到底生了什么,让他整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无耻!下流!
太可恨了!
太可恨了!
他这样对她,比直接要了她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纪小姐进到淋浴间去冲洗,她穿着睡衣进去,直接把蓬蓬头打开,水流喷下来将她身上的睡衣全数打湿,丝质的面料紧紧贴在身体上。
她站在下面,任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女人的手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身体,指尖从脖颈处往下滑,轻轻的扫过去。
唔……
她突然双手用力撑在淋浴间光滑的墙壁上,“王八蛋!”
纪初语把湿透的衣服脱掉,她干脆赤着身体走出去,空气里的凉意袭过来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倒是缓解了内心的那股子燥乱!
纪小姐双目通红,这里面有羞耻也有愤怒,她气的……
掐着腰,看着这个装修的很有特点的别墅,纪小姐气不打一处来。
你等着!
……
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很多事情霍钧安都是亲力亲为,他要保证绝对不出任何一点纰漏。
白松宁是个很警惕的对手,霍钧安也没想过木已成舟后再把真相揭开。
只是,要想查到他身上,那也还需要一点时间的。
“新百集团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宋培生把新百的动作放在霍钧安面前,“白松宁已经在紧急调配资金。”
“什么渠道?”
“短期高利贷。”
霍钧安轻笑了下,“现在银行政策紧缩,除非实体企业,像是投资公司没有新百这样的企业背书,想要走正常的融资渠道很难。”
“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渠道,对于白松宁而言这个缺口也不算是多大的危机,我以为他会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
“我可以理解他。都是有自尊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向人张口要钱。”霍钧安看向宋培生,“像别人张口是最难的,没有亲身体会的人万万体会不到。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公司表面上跟他无关,他不会在还无法估量风险的时候就暴露自己。”
宋培生沉吟,“这倒是。那接下来?”
“既然他走了最险的一步棋,那就给他再加个砝码。”霍钧安眸子里黑沉沉的。
“他失去平衡的那天,新城的商场恐怕要乱一乱了。”宋培生叹息一声。
霍钧安看一下时间,“很晚了,回去吧,急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