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叫一个气愤,气呼呼回到沙上坐好。
他想立刻走,可是又不甘心,他喜欢陶夭夭那么多年了,可为什么她就看不到他呢?他的真的失恋了,夭夭真的不要他了。
其实他很想哭,可是他觉得一个男人,这么一点打击也受不了,就这么痛哭流泪,别说陶夭夭了,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倒在沙上,他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他的贵宾犬,蹲在旁边,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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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凤灼正用手帮陶夭夭在揉搓小脑袋,戏谑道:“你的表演太夸张了。”
陶夭夭呵呵一笑:“夸不夸张不是重点,重点是外面的人相信就行了。”
她躺到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安静了,好困,我要睡觉了。”
凤灼注意到她的头,因为洗澡变得有些微湿,微微拧起眉:“头不吹一下睡,到时又喊头痛。”
“又没有洗头,吹什么,等会儿就干了……”陶夭夭的眼睛又阖上一些,似乎很困倦的样子。
“给我起来,”凤灼伸手将她拉了起来,“不吹干头,不许睡觉。”
陶夭夭郁闷地看着他,“你怎么比我老爹还要啰嗦。”
凤灼抬起一条修长的腿,似乎要踢她下床一样:“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我去……”无奈之下,陶夭夭只得再起来,然后拿着吹风机将头吹干,心不甘情不愿,还时不时娇瞪凤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