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如水的吻,安抚她忐忑不安的心,陶夭夭沉醉在这个吻里,晕晕糊糊,云里雾里。
她靠在凤灼怀里,慢慢睡觉了。
模模糊糊中,陶夭夭开始做梦。
她又做了那个非常奇怪的梦,前面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玻璃里的自己和自己分裂了,凤灼从后面抱着她,吮吻着。
他用手去扯她的上衣,用牙齿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他在使坏,他在逗弄她。
当两人合二为一时,她不想再压制自己,微微张开嘴。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天花板的微光里,呈现出像连体婴一般的两人,那律动的动作让天花板在微光里,如幻化成精一般晃动着,一下,两下,三下……
时间仿佛停止不住,他的动作也仿佛没有尽头。
她控制不住大叫:“恰克,你疯了。”
他说,声音似红酒醇厚醉人:“乖,听话。”
“嗯嗯~~”
她嬌喘连连的吐纳气息,随着节奏加强加快加重加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嘤嘤~~”
再由“嘤”转变成“嗯”时,突然夭折在喉咙口上,变成了“啊——!!”
陶夭夭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摸了摸额头,又冷又湿。
所以她再次,将春梦又做成了恶梦。
而且还那么真实,就好像昨天刚刚才生过一样。
怎么回事儿?
沉思半响,陶夭夭吁了一口气。
她裹着薄被坐起身时,凤灼推门走了进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