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的耐性,似乎有点儿告罄。
一言不,转身就走了。
看他憋屈地告败,陶夭夭觉得自己,应该心里大爽,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却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又抓不住重点。
她垂着头,在等待着。
也不知道是等待跳楼机开始。
还是在等待某人反回来。
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她坐上来那么久了,可跳楼机都没有开。
“陶夭夭。”突然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陶夭夭蓦地抬起头来,就看到凤灼站在身边。
他表情有点无奈,目光却是严肃地看着她,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下不下来?”
陶夭夭差点脱口而出:“好!”
可她终究是忍住了,平视前方,端庄神圣地道,“不下!我要玩跳楼机。”
凤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孤度,那不是笑,是惩罚,似讽刺,似教训,似狠绝……什么都有可能,但绝对不是笑。
陶夭夭看着时,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
她呆呆盯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醒过神来:“你上来干嘛?”
凤灼斜斜地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你不是要玩跳楼机?我陪你玩,不过你要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别给我靠近这种地方。”
惧高的人还玩这种游戏,不是找死吗?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玩。”陶夭夭恼怒地看着他。
此时,安全带落了下来,随即“吧嗒”一声在她身上落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