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可是坐在浴缸里,”陶夭夭嘻嘻地笑着,觉得凤灼有点夸张了。
“谁告诉你浴缸就不危险,如果你闷在里面,脚抽筋了呢?你瞬间没力气爬上来呢?在水里死亡有时只需要一秒钟,你什么不好玩你玩这个。”凤灼双手紧握成拳,骨骼泛白,青筋暴突。
上次她被后妈推落水,明显让他心有余悸。刚才推门进来那瞬间,她整个人落到水里,也真真是把他吓一跳。
“下次……”
“还敢跟我讲下次。”凤灼像帝王居高临下,用那种阴寒的声音,冲着她低吼了一句。
每一个字,几乎是咬牙迸出来的。
仿佛若不克制点,怕是已经把她直接从窗户甩出去了。
陶夭夭赶紧保证,并且举手誓:“没有下次,我只是想说……”
凤灼不理他了,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了,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带一丝留恋,只留下冰寒彻骨的冷。
险些令陶夭夭的呼吸就此停滞。
她眨巴眼睛,凤灼这是关心则乱,虽然他刚才凶了她,可是她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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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情歌从陶夭夭家里出来时,住在陶夭夭家对面的女孩,也好从外面回来。
她看着对门站着的身姿颀长的男人,身材挺拔匀称,有种雅致的书卷气,微微带着栗色的短碎,慵懒地遮住耳朵上的轮廓。
他戴着墨镜,遮住眸子,俊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灯光里愈显得他高大冷峻。
看着看着,她觉得有点儿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