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茶几上自己准备的香槟玫瑰,觉得那么刺眼……拿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筒。
香槟玫瑰旁边还有一个盒子,也一道被他丢进了垃圾筒。
丢完之后,他心中无端更烦躁了,也不知道是生自己气,还是在生陶夭夭的气。
他又把香槟玫瑰和盒子,一块儿拿了出来。
香槟玫瑰随手丢回茶几上,盒子则被放到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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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回到家,现茶几上放了一束花,旁边七零八落地散落清丽的花瓣。
至于坐在沙上的男人,整个人似乎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令人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整个人散着一种扑面而来的阴冷感。
陶夭夭望了一眼,止不住地心里抖。
有一种凤灼就像一只行走在暴走边缘的野兽,仿佛下一刻他就会狰狞地撕碎自己的感觉。
她脑子闪过曾经暴怒的凤灼,忍不住在内心颤抖了一下,然后装乖地笑了笑,来到他身边:“你不是出去了,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凤灼靠向沙,抬手,握成拳,放在嘴前面,压着满腔的火气。
他好脾气的样子,指着花说:“出去,是给你买这个。”
陶夭夭抱了抱花:“谢谢。”
“你出去见谁了?”凤灼随口问了一句,但语气却很危险,字句间似乎带着宛若寒冬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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