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感觉自己手心握住的东西,突然间变得更大更硬了,还勃然跳动着,她几乎握不住。
她羞赧地想要收回手,却被凤灼强压在上面。
他说:“帮我。”
却不是请求句,而是命令句。
陶夭夭抬眸瞪他一眼,“我不想。”
“身体不行,手又不想,你想用嘴?”凤灼说得风轻云淡,但其实他现在情绪极不好。
而陶夭夭闻言,被雷的风中凌乱。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凤灼,似乎和她在一起,只因为身体不反感她,而她可以帮他舒缓欲望。
陶夭夭挣扎着,就是不如他所愿:“凤灼,我我要是你……我现在再去浴室洗个澡。”
凤灼似乎也和她扛上了:“有老婆的人为什么要去浴室。”
说着,他的手再次伸进的她衣服中,罩住她的丰软,恣意揉捏,陶夭夭一个没忍住叫出声了……不过另一个声音盖住她的声音。
她的手机响了。
“电话,电话响了。”陶夭夭仿佛见到救命稻草,赶紧伸手拿过手机:“我的信息,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凤灼淡淡瞥了手机一眼,待看到短信的人是杨漠北时,眸底迷离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缄默地松开了她,面无表情看着她,目光却冷淡得像珠穆朗玛山峰上的雪。
陶夭夭转过脸去,看了凤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