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给阎诺诺的那杯牛奶里面,确实加了安眠药。
她待阎诺诺睡觉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钱和证件离开了家,坐着零点以后的火车,到了隔壁的Q城。
坐在火力上,她目光一直到处乱转,感觉一切应该是瞒不过凤灼的,凤灼肯定是找人盯着她,这会儿她悄悄落跑,他肯定会找人把她抓回去。
可一路而来,风平浪静。
但是陶夭夭却更加心不安了,就算下了火车,到达Q城,她都一直胆颤心惊的,生怕凤灼从那儿跳出来,或者凤灼的人,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然后把她抓回去。
可是一天都过去了,婚礼也已经结束了,但是凤灼或者凤灼的人,都没有出现。
她在想凤灼是没有找到自己,还是彻底放弃她了,不管那种结果都代表她这段时间是自由的。
没有什么喜悦之心,但也没有什么愧疚之情。
他在婚礼上放她一次鸽子,她也在婚礼上放他一次鸽子,他们两扯平了,从此两不相欠。
她想婚礼现场,凤灼面临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样的表情,但她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自己当时狼狈。
因为他早知道她不会去婚礼现场,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不像那时的她,真的是被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可就算如此想,她还是如坐针毡。
心里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