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害怕的躲在孟祁寒身后,孟祁寒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这情景……
“他怎么了?”李清章随手拉来了一个医护人员问。
“这个人是个瘾君子。”医生说,“刚才是毒药犯了。”
孟祁寒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医生继续抱怨道:“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上午送来好几个这样的人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打镇定剂。可人一醒来就疯……”
孟祁寒的脸色沉了下去,孟杳杳也若有所思的望着地上的男人,表情微微惊讶。
李清章经过查访,现北平的数家医院都出现了相同的情况,从昨天下午开始,越来越多疯的人被家人送到了医院,经诊断都是毒瘾作,只怕,今后由于毒瘾作被送进医院的人会越来越多。
有人增加了鸦片剂量,因此激了一部分的毒瘾,这样下去,鸦片就会在坊间悄悄售卖,这样,越来越多的人会染上鸦片,毒瘾也会越来越深。
孟祁寒神色阴郁的坐在书房里,揉了揉眉心。他刚刚得到消息,又有一船鸦片,将在虎门靠岸……
孟杳杳站在他紧闭的书房门口,手抬了好几次都没有敲下去。
回来后,他就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已经几个小时了,她能感觉到他心事重重,但是,却不愿意说出来。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子。
夜色降临,张妈已经在楼下做好了饭菜,喊了几声督军大人都没反应。
孟杳杳在他的书房门口坐下,听见“叮叮,叮叮。”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督军大人,船靠岸了。”这是蹲守在虎门的军官给他打来的电话。
“烧。”孟祁寒只说了这一句话。
“是。”
这句话说完之后,孟祁寒如释重负。起身走了出去,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孟杳杳。
“你怎么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