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海郡参战的军官,谁不是在朝1鲜半岛历经多次血战,心理素质必需过关才能不被“配”。那么多次的作战经历也给了他们足够的经验,可以在战场上有最基本的判断。
战场显得有些狭隘,无法摆下太多的兵力,左右两翼迂回的羌兵该是各有近五百?
羌族是现今的五大族,他们有着自己悠久的历史,追溯可以到商朝,原先是活跃在西南盆地和高原,到了西汉时期也在西域南部活跃过,一直是到了东汉时期才进军西北占据原本属于汉人的土地。
历史对过去羌人的记载并不算少,例如东汉末期的西北羌人之乱,可汉家史官从来就没有将所有羌人都视为同一个族群,连带羌人自己也不认为是一个族群,他们更加不喜欢羌人这个称呼。
迄今为止,我国境内现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较成熟的文字便是3000多年前殷商时代的代表文字——甲骨文。
甲骨文中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于民族(或氏族、部落)称号的文字,即“羌”,是中国人类族号最早的记载。
《说文·羊部》:“羌,大禹西羌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羌,属他称,即当时中原部落对西部所有(甘1肃、宁1夏、新1疆、青1海、西1藏、四1川)游牧民族的泛称。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氐族群绝不是一个单一的民族,他们有不同的种族部落,语言、服饰、习俗等,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方式,但羌这个名词被流传和引用。
“都注意一些。”钟兴高声提醒:“羌人与杂胡不同,不能大意!”
羌人进入中原的时间远比匈奴人或羯人都要早,部分的羌人经过时间的流逝,生活习惯和穿着上早与汉家苗裔没有区别。
当然了,那还是对一些“高级”一些的羌人而言,例如姚家。大多数的羌人其实还保持着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穿着,例如正在左右两翼迂回的那两批羌人就有明显的特点,带兵的军官穿着与汉家苗裔无二也束起冠,属于被统率的羌人则是保留身穿羊皮和披头散的模样。
“杀!”
不同的语言喊着同一个字,两帮人生了碰撞,羌人大多是钝器,汉部这边不是矛就是剑或刀,结果是沉闷的响声和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交织着出现。
钟兴是什么人?他现在落魄,可早先乃是一个家族的嫡系血脉,自小接受传统汉家教育,有着一手不错的剑术,再加上两三年不断在战场爬摸滚打,几乎是生交战的瞬间就盯上了敌军的率军头人。
传统的汉家教育是君子六艺,中原板荡之余,身处中原的各个家族又在“射”之外加入了近战搏斗术。像是蔡优,看去就是一个文文弱弱的人,但他至少懂得舞剑,对于钟兴这种可以在战场搏杀的人就更需要武技。
众多汉部士卒看到钟兴剁掉对方军官的脑袋高高举起,士气大振的同时高喊“万胜!”。类似的欢呼声在这几天已经响彻多次,刚开始的时候主城方向的刘彦还以为是干掉什么重要人物,没想仅是干掉一些类似于千夫长之类的敌军军官就会喊,着实是令刘彦觉得略略廉价。
左右两翼的侧击被挡下,姚兰再看正面战场的奴兵溃退,脸色非常难看,一言不策动缰绳后退。
类似的举动姚兰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带着部队后撤,第一次是想要吸引营寨的汉部士卒追击,用骑兵去进行冲锋,但汉部那边没有上当。后面的几次是战事不利进行必要的后撤,汉部追击到营寨边缘就会再次缩回去,姚兰等待汉部的士卒撤回去就会再次占领先前的空间。
对于姚家军和青州军来讲,十来天的战事绝对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总算是逐渐步入正轨。
那是刘徵调来了一批工匠,攻城的手段不再只是搭攻城梯,可以玩一下其它的手段。
“一个月。”姚兰脸色铁青:“一个月为期限,不能攻取下密就采取围困,随后席卷汉部占领的那些郡县。”
胡人真的不善攻城,要不占领中原之后怎么不对那些旧有城池进行修缮,是非常特意地保持破败模样?
刘徵脸色亦是铁青,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恨透了将下密城修缮起来的张良(与留侯同名同姓)。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姚靖不但脸色铁青,还一脸的便秘:“我总是觉得诡异,例如刘彦的那支偏师一直没有出现,营寨那边的汉部甲士有种越打越多的模样?”
别说,他们都现了类似的情况,要不只是战事不利也就那样,可怕的是对一些事情的未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