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恩，我对你是很好。”

给他抹药，给他饭吃，还怕他冷抱到浴室里来。

她确实是很认真的在对他好的。

苏烟仍旧是每天下午去城堡外看着，看看哪一天，能够把那个童话里擅自闯进来的女主父亲给捉来。

然后剩下的时间由睡觉，变成了陪美人鱼睡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开始亲近的。

只是外面的天，越来越冷了。

小美人鱼一句

“我想跟你一起睡。”

于是乎，浴缸变成了浴桶，放置在苏烟的床边，睡觉的时候，小美人鱼就在苏烟旁边。

多近的距离？

用唐纳的话说，近到伸伸手，就可以把苏烟扯过来随时一口一口吃下去的距离。

恩，这种食物在身边的感觉，让唐纳觉得安心。

因为冬天快要来了，唐纳身为一条深海里的吃人鱼困顿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的伤口也渐渐痊愈，那结痂的口子也越来越小。

某一天，苏烟照旧下午出去，等到很晚才回来。

等她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手腕上有条血痕，口子不深，但是那血却是滴答滴答的顺着手往下滴。

她捂着手腕走进屋子，身上披着雪。

外面，下雪了。

唐纳抬眼看去，按照以往，闻到血腥味他应该是兴奋的。

但是，看着苏烟翻找着纱布的样子，他心中有一股烦躁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