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对程素素的教育一直都非常到位，是真正的精英教育。

除了培养她优良的气质外，还培养她其他各方面的能力，其中就有一项是看人的能力。

程素素就是因为具备着如此出众的能力，清楚的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所以她的真正面目才从来就没有被揭穿过，就算是程父程母也不知道她背着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楚天兰见程素素看着顾唯一没有说话，她顿时就急了，伸手拉了拉程素素的手说：“素素，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被人打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出头！”

楚天兰此时的样子实在不能看，脸上又红又肿，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只是她的眼睛却通红，看到顾唯一的样子只恨不得蹦上去咬一口。

程素素这才淡淡地看着顾唯一说：“不知道我的朋友刚才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要下如此毒手？”

程素素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还带着几分软糯，听着还挺和气

只是她微抬的眉眼却泄了她的底，骄傲、漠然、不屑夹杂中。

她在没有弄清楚顾唯一的身份之前，不会冒然出手，这句话只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