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蓝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初蔚贴近她耳边,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我就是什么意思。”
情绪值+50,扩地五分。
初蔚勾唇一笑,初战大捷,好现象。
初蓝胆战心惊地看着初蔚,初蔚是在诈她吧,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自乱阵脚。
上花溪的条件比下花溪好一点,至少女生宿舍宽敞一点,有三张小床,初蓝的床靠门边,黄晓胆子小,不敢睡窗边,初蔚却喜欢睡窗边,如此,都安顿好了。
秋收结束,迎来短暂的闲时,第二天一早,袁卫民在灶房里做早饭。
新粮收下来,大队里也大方,给他们分了不少新米和面粉。
通县地处中原,面食和大米都吃。
袁卫民做了一锅玉米面饼,雪里红咸菜切碎加一点小葱一炒,香气四溢,再来一碗麦片粥,早饭吃得热乎乎的。
吃完早饭,初蔚坐在院子里,表面上在呆,实际上在看空间里的书,在备战高考。
篱笆院上的牵牛花也开败了,初秋的早晨,清风拂面,初蔚越学越有劲头。
院子外面响起一阵铃声,她抬头一看,邮差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车,从大堤上冲了下来。
车子停在篱笆院外头,邮差喊了一声:“初蓝,这儿有这么个人吧?”
初蓝跑了出来:“有有有,是我。”
初蓝接过信,从初蔚身边经过,她看到,信是她妈寄过来的。
她带着期冀问邮差:“下花溪大队的初蔚,有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