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翠芬哼了一声:“咋的?你要找我干架啊?”
初蔚鼻孔出气,哼了一声:“我不干架,我只说道理,你,胡翠芬,昨天晚上在哪里?“
胡翠芬一下懵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
她似乎在回忆,初蔚胸有成竹,气定神闲道:“昨天晚上,太阳下山之后,你在东边的土坡上割草。”
胡翠芬似乎也想起来了:“是,我是在割草,你跟这扯什么皮呢?说你不正经的事呢,你扯我割草的事干什么?”
“跟你在一起割草的……是谁呢?”
胡翠芬脸色有些白,没开口。
初蔚替她开口:“是上花溪六队的徐有福,我初来乍到的,不知道,问一句,徐有福,不是你男人吧?”
胡翠芬咬了咬牙:“不是我男人咋了,乡里乡亲的,我和他一起去田里割个草,犯什么王法了吗?”
初蔚摆手:“按照你的说法,我和江卫东一起去趟县城,就是作风有问题,那你大晚上的,和别人家的男人一起在田里割草,不也是作风有问题吗?”
胡翠芬一时语噎:“这……这咋能一样?”
黄晓哼了一声:“怎么不一样?只许你们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吗?跟男人走一起,就是作风有问题的话,那你们,你们每一个都作风有问题!”
情绪值+30,来自胡翠芬,扩地三分;
情绪值+50,来自初蓝,扩地五分。
初蔚挑眉,初蓝比胡翠芬更生气,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