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晚了，不知道睡没睡，给她个消息，看她怎么说。”蒋如海拿出一枚传音符留了语音后放了出去。

传音符飞到卢小曼的小院时，她正在空珠里泡温泉准备睡觉，等她出来听完留言，立刻回了一个，告诉他们先前送食物去的确实是新符箓，叫快递符，但一阶快递符飞行距离和承载重量有限，只能在宗门内用一用，很适合懒人偷懒，保密性很强，然后，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等明天再说，她现在要睡觉，天亮后还有一整天的课。

留言最后来这么一句，蒋如海他们四个人自然不好再传音符拉着卢小曼聊天，强忍着激烈蹦跶的好奇心，笑着嘴巴都合不拢。

清晨时分，扰得周边一整夜都不能修炼和休息的席默终于晋阶结束，成功晋到练气大圆满，他一走出静室，在院里守了一夜的四人就迎上去道贺，叮嘱席默别忘了去瑯琊峰，接着他们四人就各自先散了。

席默送了客，转回头对凉棚顶上的一只白眉山雀挤了挤眼睛，那只山雀扇了扇翅膀，振翅飞走了，席默则闪身进了他的空珠好好洗个澡，收拾干净了才去了卢小曼的院子。

院里，叶舟和无垢剑君在桌前喝茶，边上单支了一张木桌，摆着酒楼送来的两人早饭，卢小曼嘴里叼个大包子冲席默挥手。

席默先向那二位道过早安，然后在木桌前坐下吃早饭，他只是晋阶到练气大圆满，在他习以为常的认知里这并不是值得太紧张的事情，按部就班水到渠成才是，但在风鸣界，却值得晋阶后到师尊面前露个面禀告一声。

早饭尚未吃完，叶之又来了，带来了满满一纳戒的灵根果汁，同时伸手向卢小曼要快递符。

“我刚写成一阶的。”

“把符文给我，二阶以上我负责，对外就说我俩已经结成合作伙伴，寻天宗最有价值的天才弟子，值得我大力结交，投其所好，展一段新关系。”

“那等我吃完拿给你，我放在书房了。”

叶之随意地点点头，不催这个，自顾自地从地上凝了个石凳，挨着木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