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镜苍白的脸色在夜色下，越明显。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能远远的看她一眼就满足，可是真的看到她，他才现自己的定力根本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好。

她像是一块磁铁，不断吸引他靠近。

就连喝醉的胡言乱语，都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诱惑。

陆镜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张灵英站着不动，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又问了一遍，“你是真人吗？”

“是。”陆镜无奈道。

张灵英随即推开他，冲着他摇摇头，“你每次在梦里都是这么说的，可是我睡醒你就不见了。”

陆镜：“……”

陆镜瞳仁里氤氲开复杂的情绪，他不敢去细想张灵英这句话里带着什么样的含义。

他怕自己深陷其中，会拖着她一起沉沦地狱。

“我先送你回家。”陆镜朝着她伸出手，张灵英却躲开了，动作敏捷的不像个醉鬼。

她绕开陆镜的手，揪住了他的领带，凑到他面前。

“你说你是真人，那你先跟我说说R集团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想问你很久了。”

陆镜：“……”

张灵英：“你知道陆啸跟裘森有一腿吗？”

陆镜：“是暗中勾结，不是有一腿，陆啸不好那一口。”

张灵英不满的皱起眉，呵斥他：“别在意细节，说重点！”

陆镜：“知道。”

张灵英：“你也早就知道陆啸跟境外的不法分子有勾结，所以故意漏出空子，逼他铤而走险对付你，是吗？”

陆镜：“是。”

张灵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