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彬正色道,“跟方便比起来,安全更重要。”
“你真不介意睡沙?”
韩彬不以为意道,“睡沙已经算好的了,以前出任务在车里照样睡。”
王婷想了想,“行吧,那就辛苦你了。”
韩彬打趣道,“听你这语气,不像是我辛苦,倒像是你吃亏了。”
“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面,住归住,你可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韩彬故作思索道,“想法,什么想法?”
王婷把头扭到一旁,“讨厌,明知故问。”
……
二十分钟后,两人赶到了王婷家。
今天韩彬跑了好几个地,有点累了,躺在王婷家的沙上看电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里将成为他的暂住地。
王婷则是拿着食材去厨房忙活了。
韩彬开了一罐杏仁露,他很享受这种居家的感觉,这也正是他幻想的恋爱生活。
至于案子的事,暂时被他抛到了脑后。
韩彬找了一个纪实节目,没有喜欢的电视剧的时候,他很喜欢看这种节目打时间,还能增加一些见闻。
“吃饭咯。”王婷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过来,将做好的菜肴放到了茶几上,日式夹心烤饭团、番茄意大利面、照烧三文鱼、还有一份卷心菜沙拉。
韩彬看了一眼,闻了闻,“不错,色香俱全呀,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等一下,我去拿瓶红酒。”
王婷从客厅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递给了坐在沙上的韩彬。
对于红酒,韩彬也不太懂,不过这瓶酒是拧盖的、不是木塞的,喝起来倒是方便。
韩彬打开红酒,也没醒,直接倒进了两个高脚杯里。
韩彬端起酒杯,闻了闻,跟王婷碰了碰杯,品尝了一口红酒。
韩彬也不太懂红酒,感觉味道都差不多,就是苦中带涩,不过,有时候酒本身的味道并不重要,喝的就是一个感觉。
王婷拿出一个叉子,递给了韩彬,“好了,开动吧,尝尝这道意面,是我特地为你做的,以前可没吃过哦。”
韩彬用叉子卷了几根意面,蘸着酱汁吃了起来,有些酸、但味道不错,有点意大利菜的感觉。
“意面味道不错,酱汁很浓,你打算在餐馆里推这道菜?”
王婷也吃了一口,“是有这种想法,但是,我也没有拿定主意,想听听你的意见。”
“餐厅的日料不是卖的挺好嘛,怎么又想起做意面了?”
“现在餐饮行业的生意不好做,你不知道竞争有多激烈。今年也不想着能挣多少钱,只要能维持住餐厅的费用就行了。”王婷叹了一声,有些羡慕的望着韩彬,
“以前,我也没觉得公务员有多好,反而觉得每天按时上班栓得慌,但是通过这次y情我才现,还是铁饭碗更稳当,别管各行各业如何萧条,都对你们影响不大。”
韩彬耸了耸肩膀,“其他行业不好做,物价升高、钱贬值了,公务员的日子一样不好过。”
王婷反问,“再不好过,保证体面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不是吗?”
韩彬伸手拍了拍王婷的细腰,“你小小年纪,也别在那胡乱感慨了,不是还有我嘛,你失业了,我养你呀。”
王婷眨了眨大眼睛,俏皮道,“我可是很能花钱的,你养得起吗?”
韩彬笑道,“放心吧,你的眼光那么好,挑的男朋友也是很优秀的,养得起。”
王婷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这个人很单纯,很容易当真的,你可不要骗我哦。”
“我就算骗,也会骗你一辈子。”韩彬笑道。
韩彬看过一条新闻,有人说一个姓陈的富豪是假慈善,韩彬对他的情况知道一些,不过算不上很了解,大多都是来源于新闻。
不过,韩彬对此事也有自己的见解,在韩彬看来,如果一个人只做一两次慈善,或者只在一段时间内做慈善,他的确有可能在做假慈善。
或许是为了名,或许是为了利。
但如果他做了一辈子慈善,不管是何种原因,假的也成真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的,两人吃完饭后,韩彬主动包揽了刷碗的工作,而后两人腻在沙上看了会电视。
晚上十一点,两人关灯睡觉。
王婷睡在楼上,韩彬睡在楼下客厅的沙上。
韩彬不是初哥,也不急于一时跟王婷生关x。
他是打着保护王婷安全的名义住进来的,如果第一天晚上就不老实,即便两人真的生了点什么,王婷心里也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以韩彬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水到渠成最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只要住在一起了,以后水到渠成的机会多得是。
……
翌日上午,韩彬起了一个大早,一是给王婷准备早餐,再一个是早点去市局。
早餐比较简单,烤面包片、煎蛋、火腿、西红柿片,还有牛奶。
韩彬将早餐做好后,王婷也刚刚洗漱完,看起来依旧有些不精神,跟韩彬打招呼道,“早啊,昨晚睡的怎么样?”
韩彬违心的答道,“还不错。”
韩彬没睡好,并不是因为沙不舒服。
而是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跟一个漂亮妹子住在一间屋子里,脑子里难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想是正常的,不想才有问题。
看来韩彬要加快进度了,不过,水到渠成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可以适当的将水道改短一些。
饭后,韩彬两人开着一辆车上班,韩彬先将王婷送到了餐厅,再开车去了市局。
一到局里,就在工作群里接到了开会的消息。
主持会议的是大队长丁锡锋,参加会议的有韩彬的组,还有长岛分局陈麟的中队。
至于马景波和二组都被冯保国派去搜查逃犯朱为超的下落了。
韩彬等人来到会议室后,丁锡锋还没有赶到,大家都低声聊着天,共享调查的线索和情报。
上午九点钟,会议室的门开了,丁锡锋大步走进了会议室,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
丁锡锋走到了会议室的主位旁,不过,他没有立刻坐下来,而是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队员们一看氛围不对,都赶忙坐直了身子,眼观鼻、鼻观心。
丁锡锋清了清喉咙,说道,“刚才,就在刚才,冯局当面问我,咱们现在查的案子是否跟朱为超有关。”
“我仔细想了想,答不上来。”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谁能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