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九幽也有劈叉的时候，等她们赶到地方，根本就没有现归辞渊的影子，但是这地方残留着他的气息是真的。

也就是说九幽并没有找错地方，只是归辞渊却突然不见了。

高大密实的森林里，不少地方出现坍塌，树木倒伏，草地深陷，还有不少野兽的尸体夹杂其中，应该是事突然来不及逃跑被压死的。

细细嗅去，还有血腥气在鼻端蔓延。

“这么个大高个儿还能凭白失踪了？这里也没什么隐匿阵法，不可能的啊？大九啊，你有什么现没有？”

“别叫我大九。”程九瑶觉得自己养气灌身的功夫，都要被九幽给破了。

“你能叫我小九，我就得叫你大九，这不咱家还有个傻九呢。一门三九，长长久久，多好啊。”九幽最近嘴皮子越来越溜，尤其是现程九瑶面冷心软之后，越的放飞自我。

神特么的一门三九！

程九瑶翻个白眼，这对她来讲真是多少年没做过的事情了。

九幽特别高兴，他就现大九真是越来越有烟火气儿，之前整日的心无波澜，不知道的还以为立刻要羽化升仙去了。

程九瑶找不到归辞渊的行迹，又知道他命在旦夕，难免心中焦急，把小纸叫出来问了几句，小纸摇摇头。

“我都找不到，小纸肯定也找不到。”九幽现在恢复得越来越好，神识感知距离越来越广，他无比有自信，他找不到小纸肯定也不能。

但是程九瑶不相信他，这让他很是恼火，难免讥讽一句，“一张纸片，还真能跟我比了，也太看不起我了。我跟你说，如此藐视我，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