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

霍云容一言难尽的看了钱多多一眼，抬脚继续往上跑。

石宽售卖疾行符很快，不多时，就有脚上贴了疾行符的人速度极快的擦过他们身边跑过去。

一个两个三四个……

钱多多很忧愁，看着程九瑶的背影道：“这么多人用疾行符，那我岂不是还要垫底？”

那不是白买了？

“怎么可能，售卖的疾行符才多少张，这次收八百人，你肯定在其中。”程九瑶对自己的客户很有耐心，顾客是上帝嘛。

钱多多顿时就放心了，跟在程九瑶身边喜滋滋的说道：“我要是能进天衍宗，我家里人肯定要高兴疯了。”

“那你家人对你的要求挺低的。”

“低吗？”钱多多挠挠头，“不低吧，几万人中选八百，这都算是凤毛麟角了吧？如今我也能当当麟角了。”

看着钱多多笑的一脸蠢样，程九瑶唇角勾了勾。

石宽很快的跟了上来，看着跟在小姐身后的钱多多，不动声色的把人挤开。

钱多多浑然不觉自己被排挤了，看着石宽很友好地打招呼，“道友怎么称呼？”

石宽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钱多多丝毫不觉得尴尬，一路自说自话，很是自得其乐。

霍云容跟霍世曾有了疾行符的帮助，很快就跑到程九瑶前头去，等程九瑶登顶时，山顶之上已经是乌压压的一片人海。

“哇，好多人啊，够不够八百啊？”钱多多脸色黑，有点担心自己达不到八百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