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瑶想起寒湫的性子，这要是跟马戏团似得，把他拉出来溜溜，他不得把天衍宗闹个底朝天。

看着殷依然低声说道：“千万别这么说，他脾气可不算太好，以后总有机会见的。我跟他是朋友，也不好随时把他叫出来展览啊是不是？”

殷依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都是我太兴奋了胡说八道，师妹说的对，毕竟是龙，哪能说见就见的。只要在咱们天衍宗就好，这要是传出去，其他门派不得羡慕死。”

一路往里走，越走越偏。眼瞅着就到了一处山壁前，程九瑶就问，“这是什么地方？”

“哦，这里是大师兄平常炼器的地方，师妹第一次来不知道，以后就熟悉了。”殷依然一点没把她当外人说道。

转过弯，程九瑶看着眼前的情况，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看到山壁上凿出了十几个山洞，个个都有足球场大小，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法器，看样子多数都是炼制失败的。山壁前的空地上，到处都扔着炼器的材料，一堆一堆的跟小山一样。

这些材料的旁边立着三间小茅屋，真是简陋的够可以，殷依然就指着那茅屋说道：“大师兄平常就住在这里，炼器成痴，所有的灵石都买炼器材料了，自住的地方一点也不在乎。师妹别见笑，大师兄就是这样的性子。”

“哪里，成师兄难怪年纪轻轻就能被真人收为大弟子，就这份心性一般人比不上。”程九瑶自认不及，她炼器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必须。

她身上有关家的传承压着，本想找个合适的人传承下去，但是传承里面还有很多复杂的东西，程九瑶不宜外泄，只能自己咬着牙挑起这担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