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个我明天就叫人去办。”孟爽答应道。
“另外呢,再给刘俊勇买一辆好车,作为高岭土项目负责人,没有一辆好座驾可不行,不但出门办事要用,更是方夏高岭土公司的脸面,你说是不是?”包飞扬继续交代道,“除了这个之外,你另外再派人给刘俊勇找一个洗衣做饭的小保姆,工资开高一点无所谓,但是一定要干净整洁,手脚勤快,在这一段时间内先照顾好刘俊勇的生活。等刘俊勇把家里人接过来后,这个小保姆要不要继续用,他可以自己决定!”
这些事情,包飞扬本来是不会替刘俊勇这么细致入微的考虑的,但是刘俊勇既然推掉了一次性拿三年六十万元的年薪,以公司的展为重,反而更赢得了包飞扬的尊重,包飞扬自然要替刘俊勇考虑的细致一点,把刘俊勇的心完全俘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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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一九九三年,元旦过后,包飞扬刚和刘俊勇商谈过方夏高岭土公司煅烧工艺的问题,就接到矿办公室主任管健民的电话,说有一位来自墨西哥ra迷c公司的唐恬儿唐小姐找他。
包飞扬不由得笑了起来。自从上次唐恬儿拿了新型包裹红色料的样品走了之后,差不多有四五个月了,一点音信都没有。包飞扬本以为ra迷c公司对他这种过于超前的包裹红色料没有兴趣,正琢磨着是不是等到今年上半年,让老姐包文颖在方夏陶瓷化工集团新成立一个国际市场部,由方夏陶瓷化工集团**开始向国际市场推广这种新型的包裹红色料,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唐恬儿却忽然间来到了天源市。
“嗯,你就告诉她说我这边有重要的工作要处理。等我有空了,会主动联系她的。”包飞扬对管健民吩咐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由于没有想到唐恬儿会忽然间出现在天源市,包飞扬对该如何应对唐恬儿还没有一个计划,所以暂时不想马上见到唐恬儿,而是想先抽出时间仔细考虑一下,判断一下唐恬儿此行究竟有什么目的。自己这边该怎么样做出应对方案,以最大程度的为方夏陶瓷化工集团的展攫取利益。
至于说自己不马上和唐恬儿会面,会不会让唐恬儿感到怠慢,包飞扬则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唐恬儿既然从墨西哥赶到西北省天源市来,说明ra迷c公司那边已经决定要和包飞扬展开合作,否则唐恬儿没有必要从万里之外赶到这里,唯一不确定的就是究竟采取哪种方式进行合作的问题。所以唐恬儿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没有立刻见她就觉得自己对他有所怠慢。而放弃和方夏陶瓷化工集团的合作。
而且就本身而言,即使包飞扬没有立刻选择和唐恬儿见面,也不算失礼。因为按照商业礼仪来说,唐恬儿既然要从墨西哥飞过来和包飞扬谈合作,事先应该了一个公函,打个国际长途电话进行沟通,然后包飞扬才好根据自己的日程安排给唐恬儿定好一个行程。现在唐恬儿事先一个电话也没有打,一个公函也没有,直接就飞到天源来,到旧河煤矿去找包飞扬。包飞扬抽不出时间见她,又怎么能算是包飞扬的失礼呢?要说失礼,也只能说是唐恬儿自己的失礼。
按照常规来说,以ra迷c公司这样国际大财团的地位和实力,不可能连这一点普通的商业交往的礼仪都不懂。那么按照包飞扬的判断,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是ra迷c公司方面有意安排唐恬儿,或者干脆就是唐恬儿自己特意这样做的。用意就是给包飞扬来一个突然袭击,让包飞扬猝不及防之下露出自己的底牌,然后ra迷c公司或者唐恬儿自己就可以根据包飞扬的底牌调整自己的谈判策略,从而占据这次谈判的主动权。为ra迷c公司或者唐恬儿自己获取更大的商业礼仪。
如果唐恬儿此行谈判的对象不是包飞扬,或许她的这一招已经奏效了。因为这个时候华夏国内对外资的渴求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要有洋人或者海外华人来到国内,所到之处都会受到高规格的接待,更何况唐恬儿背后还靠着墨西哥唐氏家族和ra迷c公司这个国际化大公司呢?听说唐恬儿过来会面,即使是天源市政府恐怕也要安排出最高规格的接见,更何况唐恬儿要见只是天源矿务局下面的一个小矿长呢?那还不是说一听到唐恬儿的名头就第一时间和唐恬儿会面呢?这样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唐恬儿还不是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底牌?
可惜的是,包飞扬在上一世就是国内陶瓷界有名的亿万大亨,对于这样的大场面见多识广,怎么会轻易就上唐恬儿这个当呢?
吩咐过管健民之后,包飞扬正准备静下心事,好好琢磨一下唐恬儿此行的目的,这时候他的传呼机却滴滴的叫了起来。他拿起传呼机,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我已经到西京,速回电话。号码:02x729xxxx包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