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话让世山崖微愣,他低下了头:“可小钧儿不太乐意离开。”
“打晕带走就行了。”
凤浔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道。
云意苦笑着摇头。
他和师父相处三年,怎不了解师父的想法。
师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同样的,他也不会一直陪伴小钧儿。
如今小钧儿年幼,又是一张白纸,他以后的前途未定,品性也并未定下来。
若是有一日,他们长久不陪在小钧儿的身边,以沈兰与秦玉柔这两个女人的性子,保不齐就把小钧儿教歪了。
只有呆在云山那个地方,不但能让他修炼的更快,也能让他远离沈兰母女。
这……才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师父,在过段时间吧,现在不着急,等过些日子我就带他走。”
“嗯。”
凤浔向后打了个再见的手势,与夕阳之下缓步而出,逐渐的消失在了云意的眼中。
……
秦玉柔昏迷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重棒,狠狠的砸在了望京那些人的心头。
据闻秦家玉柔,仅是因为他人没把话说清楚,造成了误会,以至于被秦扬罚跪祠堂。
整整几天几夜,导致她当场昏厥。
让望京的某些权贵之人为此震怒。
秦扬站在秦玉柔的房内,急的焦头烂额。
他也不知为何,玉柔的身体明明很好,为何却昏迷了过去。
“秦扬!”
沈兰的脸上挂着泪水,她用失望而悲痛的目光转向秦扬:“这下你满意了吧?你把玉柔害到如此,是不是就满意了?你难道不知道玉柔是什么样的人?千错万错全是我的错,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