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看向百灵,淡淡开口:“姑娘,我看你是求错人了,我没有偷你家小姐的紫珍珠,更没有借,我叶朝歌虽然养在山沟十几载,但手脚是干净的!”
“当然,空口无凭,谁说谁都会说,这样吧,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与我的丫鬟一起搜身,倘若,真是我偷的,是送官还是如何,我叶朝歌任凭你们处置!”
说到此,叶朝歌稍作停顿,面向所有人,一字一字继续道:“若最终证明我是清白的,方才说我的那些人,我要你们当众跟我道歉!”
“什么?跟你道歉?”
“凭什么?”
人群中有人不满叫嚣。
叶朝歌轻笑,“你们一个个上下嘴皮子一掀,在事情未明之前,便在我身上定下了数条罪名,将我一未出阁的姑娘家,形容的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好在我这人厚颜,顶多就是心里难受几日,可今日若是换做承受能力弱的,你们便会成为那逼死人的刽子手!”
“我要你们一个道歉,过分吗?你们自己说凭什么?恩?”
一番掷地有声,响彻在众人的耳畔。
安静片刻,有人喊道:“你先把自己的清白证明再说,若最后证明就是你偷的,现在说再多都是白说。”
叶朝歌捕捉到说话之人,看着她:“这一点就不劳夫人操心了,你们只需说应还是不应!”
那夫人被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得有些慌,脱口道:“好了好了,应你应你。”
叶朝歌黝黑的眸子扫过其他人,“各位呢?”
众人面面相觑,面露迟疑。
叶朝歌态度如此决绝,莫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若最后证明的确是她所偷倒也罢了,可她若是清白的,那他们岂不是就要当众道歉?
能来参加温太傅的寿宴,皆是有头有脸之人,让他们当众道歉,这脸面何存?
叶朝歌将他们的犹豫看在眼里,眸光微闪,道:“尚未搜身,结果如何尚未可知,再说了,今日是温太傅的寿辰,温小姐是温太傅的亲孙女,而我,是客人,若无证据,这主人家……”
说到这,叶朝歌便停了下来,接下来如何,自行想象去吧。
果不其然,此番话出,原本有些犹豫的众人,大多皆应了下来,当然,也有几个留了心眼的,选择沉默。
叶朝歌自是没有错过,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听说过,少数服从多数吗?
“姑娘,你是想先证明我是偷儿,还是让我先证明我是清白的?”叶朝歌将选择权交给了百灵。
不待百灵开口,她接着又道:“不若这样好了,让我开始吧,只要我证明了我的清白,你的证明也就不需要了。”
百灵狐疑的看着叶朝歌,莫名的感到紧张。
她如此的信心在握,反倒让她没了底。
可想到来前儿小姐说的话,心头的那点紧张烟消云散。
小姐说了,她已经趁着叶朝歌不注意,将珍珠塞到了她的腰间,珍珠就在她的腰间!
搜身的人,是在场众人中选的妇人和小姐,一共有五个。
其中,便有墨慈。
在客房,墨慈小声问叶朝歌,“其实你还有其他的法子证明清白,为何偏要选一个最偏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