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叶辞柏一颗心立马坠入谷底。
随后赶来的叶朝歌,也正好听到了这话,心下一沉。
墨夫人?
墨慈的嫡母?
想到昨日在学士府见到的陶氏,如果是她阻拦,倒也不奇怪。
昨天她让她的女儿相陪,并称她的女儿是学士府的主人,明里暗里点名墨凝是嫡女,墨慈是庶女。
让墨凝与她拉近关系,不难看出,陶氏非大度之人。
外祖去提亲,她……
可是不对啊,陶氏拒绝,不是还有大学士吗?
想着,看向祁继仁和祁氏。
前者还好些,不仔细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后者就不行了,面上的笑意十分的明显。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叶朝歌看向脸色微白的兄长,叹了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只要看向祁氏,便会知道自己被诓了。
当即道:“外祖,你就莫要吓兄长了,当心真把他吓到。”
叶辞柏怔了怔,“什么,什么意思?”
“傻小子,你外祖是在逗你呢。”祁氏极有自知之明道:“你就算不相信我这个娘,也该相信你外祖,他都亲自出马了,此事会不成?”
叶辞柏呢喃:“这么说,成,成了?”
“是啊,成了,自今日开始,墨慈便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真,真的,真的成了?”
得到祁氏的肯定,叶辞柏顿时傻笑了起来,想到什么,大喊一声:“外祖,你骗我!”
然后扑过去。
本以为要打起来,谁知,叶辞柏抱着祁继仁,在老将军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谢谢外祖。”
祁继仁被恶心坏了,嘴上嫌弃,面上却不见嫌弃的意思。
待叶辞柏的兴奋劲儿过去,祁氏便将在学士府提亲的过程说了一遍。
正如叶朝歌所猜测的那般,陶氏见不得庶女争过她的嫡女,可还有大学士,大学士不糊涂。
叶辞柏的亲事定下来了,将军府上下好一阵热闹。
晚间,卫韫过来时,叶朝歌同他说起此事。
卫韫并不意外,说道:“正是知道此事,我今晚才过来。”
叶朝歌闻言一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方才反应过来。
兄长和墨慈定下,处于激动时期,自是顾不得上她这里,更别提守夜的事了,他若是守夜,卫韫定不会过来。
所以……
“辞柏与那墨家小姐倒是般配,你哥性子跳脱,墨家小姐稳重,相得益彰。”
叶朝歌笑:“配与不配,不是我们说了算,人是兄长自己瞧上的。”
卫韫点头,“这倒是,比如我和你。”
只要瞧上了人,合不合,配不配,都不重要。
……
叶辞柏和墨慈亲事定下的喜庆还未退下,娇容那边便再起波澜。
宣正帝久未给她答复,三日后,娇容先一步进宫面圣。
“大越皇帝,不知上次娇容求您赐婚一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