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柏的院子。
叶朝歌给他小心上药,动作很轻,可依旧疼得他大喊大叫。
“好了,外祖又没在这,你叫得这么大声没用。”叶朝歌揉揉自己的耳朵,好笑道。
闻言,叶辞柏恍然:“是哎,外祖没在啊。”
外祖没在,他装出来的可怜也是白装。
叶朝歌噗嗤一笑,然后继续上药。
祁继仁这次下了狠手,看着肌肤上七横八纵的鞭痕便知,动手的时候,并没有手下留情,能逼得他对自己的外孙下如此狠手,可见也是气着了。
叶朝歌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哥哥,你这次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你可有想过,这么做会连累到墨慈?”
叶辞柏沉默,许久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天衣无缝,不会被人现,可谁能想到,那小厮竟然告了我,真是白瞎了我一锭银子。”
“什么银子?”
叶辞柏随即便将他是如何拎了个学士府小厮,又是如何对他威逼利诱,最后将他打晕,留字留封口费。
谁能想到,那小厮竟然会去陶氏那边告他!
“收了小爷的银子还敢告小爷,我记住他的脸了,待下次再让我碰见他,我弄死他我!”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手上的动作微微使力,顿时,耳边传来叶辞柏如同杀猪一般凄厉的喊叫。
“疼疼疼,妹妹你轻点……很疼。”
叶朝歌手上的动作放轻,叶辞柏方才消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道:“说起来真是奇怪,卫韫做这种事做了那么多次,不管是在叶府还是将军府,皆没被现过,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倒霉的被抓到了呢?”
叶朝歌眼皮猛地一跳,“莫不是说,你今日之举,学的卫韫?”
“不然呢?”
“什么学的太子,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叶辞柏的话音刚落,祁继仁的嗓音突然自兄妹俩的身后响起。
二人纷纷一僵。
“外,外祖,您怎么过来了?”叶朝歌眼神闪躲,声音磕巴,明显在心虚。
祁继仁扫了她一眼,“我若不来,怎能听到你们兄妹俩的悄悄话,说,你们在瞒着我什么事!”
“哪能啊,外祖您说什么呢,我和妹妹哪敢有什么事能瞒着外祖您啊。”叶辞柏讨好道。
“甭跟我说这些废话,当我什么也没听到啊,你们两个是自己坦白从宽,还是让我自己查,恩?”
叶辞柏眼巴巴地问:“有什么区别吗?”
“坦白从宽,将功补过,若是让我自己查,哼哼。”祁继仁阴测测地哼了哼,“我就直接让你在床上躺半年!”
闻言,叶辞柏很用力地咽了咽唾沫,“那妹妹呢?外祖你也要让妹妹在床上躺半年?”
“你妹妹不必,她的那份直接算在你头上。”
祁继仁一副,说罢,你怎么选,是想将功补过呢,还是在床上躺半年再半年,也就是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