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用徐明珠牵扯到卫成那般。
叶朝歌哼笑一声,“所以,在你我大婚之前,这徐皇后便打上了你侧妃的主意?”
难怪白日在坤翎宫,她会说出大度大方这类的话,敢情儿当时便在暗示她,身为太子妃要大度大方。
“父皇和我皆明清她的算盘,自不会许准,但她保不齐会从你这入手。”卫韫说。
叶朝歌笑,“从我这入手什么?让我做主给你纳侧妃?莫不是,我在她徐皇后的眼里,有着如此大度无私的崇高形象?”
卫韫被她这一番话逗笑了,一把把人抱住,“所以我说,我就喜欢你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我谢谢你啊。”
叶朝歌秀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卫韫笑得更欢了,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温热的唇印在她的眼睑之上,肌肤相贴,自此便一不可收拾,接下来的展,自然是水到渠成。
新婚的第二个夜晚,怎是一个你侬我侬,所能体现的?
……
月上树梢。
卫韫抱着叶朝歌从澡间里出来,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他们的喜床上,舀了大巾,将她的头搁到腿上,熟练的为她绞湿。
这个活计,对现在的卫韫来说,已然是信手拈来。
俗话说,熟能生巧。
之前在未回到上京之前,红梅过去照顾佑怀,叶朝歌的种种皆由他接手。
像这般,早已不知是第多少次。
卫韫的手法在数次的经验中锻炼出来,温柔细致。
叶朝歌舒服的昏昏欲睡,在湿绞干时,已然沉睡了过去。
卫韫抱起她放到喜床的里面,将凌乱稍稍归拢后,躺下抱着人入睡。
锦缎褥子底下的枣子花生白日便已撤下,这一晚,在卫韫的怀里,叶朝歌睡得极好。
醒来时,外头日光大亮。
用过早膳,卫韫便唤来了海总管,让其召集东宫各个管事前来拜见太子妃。
海总管是当初卫韫立为太子,迁来东宫时,宣正帝命郭远亲自挑选培植的,这些年,他将东宫上下打理的妥妥当当。
叶朝歌对此并不想做出更改,告诉一众管事,之前如何,之后照旧。
这让海总管等人吃了颗定心丸。
说实话,太子妃嫁入东宫,他们内心是稍有忐忑的,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保不齐太子妃立威,这把火会烧到他们的身上。
而叶朝歌的表态,让他们宽了心。
叶朝歌又不傻,尽管底下一众管事都是人精,不曾过度表现出什么来,但从细微反应间,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松一口气。
对此倒也不曾表现出什么。
她这人并没有那么重的权利欲,从一开始,她便不曾打过将东宫拢在手心的主意。
她很清楚,卫韫并非糊涂人,既然如此,她又何苦给自己找事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