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怀依依不舍的放开红梅,张张嘴,“……看……看,我……”
红梅终于得了自由,迅速的跳开一些。
自方才,佑怀便抱着她便不撒手,她还记得上次不过轻轻一下,便让佑怀晕倒一事,有前车之鉴,不敢再随意动手。
此时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自是逃开为上。
得不到红梅的回应,佑怀执着的等着,一副不等到绝不罢休的模样。
在承曦干咳声的提醒下,红梅摆摆手,敷衍的恩了一声。
“好了叔叔,我们该回去了。”
承曦试探着上前,见佑怀没有排斥后,方才近前,然后带着他离开。
走的时候,佑怀一步三回头,英俊成熟的面庞上透着委屈,眼睛湿润,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皆会不忍心。
叶朝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她好像真给红梅惹了个麻烦。
而且,照眼下这局势来看,此麻烦至少在短时间内,怕是难以甩开。
想着,走过去拉起红梅的手,“委屈你了。”
红梅摇摇头。
她不觉得委屈,也不讨厌佑怀对她的依赖,只难为于他依赖的方式。
回到绮歆楼,卫韫对叶朝歌说:“我很庆幸。”
叶朝歌不解。
这冷不丁冒出一句庆幸是何意?
卫韫拉起她的手,“庆幸那日你是让红梅下楼。”若是她亲自下去,今日恐怕那佑怀依赖的人,便是他的姑娘了。
叶朝歌:“……”
她正歉疚着,他倒好,反倒庆幸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海总管求见。
“让他进来。”卫韫道。
不一会,海总管进来,手上捧了一份小册子,行过礼后,便道:“殿下,这是明日回门所带之礼,您请过目。”
卫韫接过看了起来,看完后给了叶朝歌,“你瞧瞧,可有什么需要添补的?”
海总管不愧是东宫的总管,所备的礼,只丰厚绝不寒酸,且合规矩。
叶朝歌看过后表示没有需要添补。
卫韫将册子还回去,“去安排吧。”
“是,殿下若无吩咐,奴才便先告退了。”
“去吧。”
海总管退下后,卫韫便过去将房门关上了。
叶朝歌不解,“关门作何?”
卫韫回身对她笑笑,然后抬手解盘扣。
一边解,一边向她走来。
终归是经了人事,叶朝歌瞬间了悟其意图,顿时无语凝噎,看看外面的天色,瞪他:“天还未黑,你便想着夜里的事,就不怕传到御史台,被人参你一本白日宣……”
“哼,他们敢!就算参了,那又如何,你我是夫妻,且正是新婚燕尔,我尚在休沐,与结之妻腻歪与他们何干?”
卫韫回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三步并作两步近前,仗着自身武力的优势,不顾叶朝歌抵抗,强硬的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席卷而至,伴随着他充满了蛊惑的嗓音:“好歌儿,明日过后,我便要恢复事务,留给你我亲热的时间不多了,趁着时候,你便依我一回吧。”
叶朝歌额角突突直跳。
什么叫时间不多了?
他只是恢复事务,并非离京!
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