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已然熟悉他的套路,听到他这么反问,眼皮狠狠一跳,从他身上退下去,“你不会又想借此提什么要求吧?”
卫韫摸了摸唇角,“在你眼里,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叶朝歌反问。
卫韫被噎住,举手投降,“好吧,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小小?
他一般说小小,对她来说都不小!
叶朝歌学聪明了,摆摆手:“不必了,我找兄长或是田伯,不劳您大驾了。”
再不行,她便将护四派过去。
卫韫:“……”
你有张良记,我有过墙梯。
叶朝歌当场拒绝了提议,可她又忘了一个铁定的事实,在男女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她是永远盖不过卫韫的。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叶朝歌坐起来,身上被他昨晚掐过的地方疼得呲牙,一气之下,捡起旁边的枕头便狠狠的丢了下去。
旁边的司琴和敛秋手足无措,不清楚生了何事,还是敛秋机灵,跑出去寻来了刘嬷嬷来。
刘嬷嬷是过来人,瞧着小姐身上的印子便知是怎么回事,让司琴和敛秋先下去准备膳食,自己则走近前儿,“小姐莫气,太子殿下如此也是好事啊。”
小姐和殿下的约定她是知晓的,一个月不经事。
小姐倒不会怎么样,可殿下不一样,她是过来人,很清楚男人有时候激烈的很。
况且,在她看来这是好事,至少,殿下的精力都放到了小姐身上,就没精力应付旁的。
小姐的心思她懂,她相信殿下,可她作为小姐身边的第一人,想的便要多一些,很多事,也要操心的多一些。
殿下毕竟是太子啊。
叶朝歌倒也不是真生气,若是她真不愿,卫韫也勉强不了她,她就是有些气不顺,每次折腾的起不了身,这种滋味实在难为情。
哪怕不曾到最后一步,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刘嬷嬷亲自服侍叶朝歌起身,用膳之际,卫韫自外回来了。
看着神清气爽的卫韫,叶朝歌就来气,没给他好脸看,也不招呼他用膳,仿佛她的眼里没有这号人似的。
卫韫自知理亏,腆着脸凑过去,“微白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你放心,不论是红尘还是微白,她们的安危皆有保障。”
叶朝歌捏了捏玉箸,她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若是连这点事都安排不好,咬死他算了。
“还气着呢?”久未得到正眼,卫韫摸摸鼻子,“要不,为夫答应你,接下来的日子,不折腾你那般狠了好不好?”
叶朝歌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这么说,你还要故我?”
见她终于理会他了,卫韫嘻嘻一笑,“你也莫要怨为夫,你要知道,你对为夫的影响力是极大的,不过,为夫会尽量控制,恩?”
最后一句话,卫韫是附到叶朝歌耳边说的。
一个恩字,尾音缭绕。
叶朝歌当即一颤,伸手把人推开,羞恼道:“你再逗我,我真恼了!”
卫韫连忙见好就收,“不逗了不逗了,用膳好不好。”
“哼!”
刘嬷嬷在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垂眸暗笑,这般的小姐,才有独属于女儿的娇态。
用膳间,前头来人报,叶府来人求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