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扬声到:“田伯,送客!”
“常夫人,您这边请。”
常夫人深知叶朝歌突然回来,自己注定讨不得好,更何况,方才的一番话,在众人面前她已然不占理,除非将月牙的身份道出,可那样一来,他们常家和她儿子的颜面,则会踩在了脚底下。
此时,只得偃旗息鼓先行回去。
说来说去,都是月牙那贱蹄子,若非她,又怎会有今日?
当初,她就不应该顺着儿子,让那么个祸害玩意儿进门!
常家人走了,围观的老百姓见没热闹可瞧了,也都如鸟兽散去。
将军府大厅。
“母亲呢?”
“回孙小姐,早前儿伯恩侯夫人病了,夫人今儿个一早儿便过去侯府探望了。”
叶朝歌点点头,难怪至此不见母亲。
“芸姨又病了?”想到田伯的话,皱眉又问。
田伯回道:“是啊,已有些时日了,夫人一直之前去探望过一次,说是很严重呢。”
对于祁氏的称呼,整个将军府皆未曾改口。
早些时候,在叶朝歌未回来之前,下人称祁氏为小姐,自叶朝歌这个表小姐回来,为防弄混,便改口为夫人。
故而,尽管祁氏与叶庭之已然和离,故而她现在是未嫁身份,田伯他们还是称呼为其夫人。
之前他们也曾想换个称呼,毕竟再叫夫人已然不合适,此事被祁氏知道后,便拒绝了。
至今田伯还记得夫人当时的话:“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什么打紧的。”
夫人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个怎样的性子,他很清楚,至少,绝非如此想得开想得通透。
随着这段时日的观察,他现,夫人真的不同了,变了许多。
或许这便是,人一旦想通,便会豁然开朗。
应当便是如此。
叶朝歌暗暗将郑芸生病一事记下,随之问起了方才的事。
“月牙可是在府上?”
田伯摇头,“这绝对没有,属下深知那女子已非从前,也深知她的身边变了,怎会留她到咱们府上?”
“既然如此,那常家为何来将军府要人?”
“不瞒孙小姐,之前月牙的确来过,只是属下把她打走了,估计是被常家人看到了,方才来咱们府上寻人。”
叶朝歌皱了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记得月牙已然是常家二公子的姨娘,如今这是在闹哪一出呢?”
田伯叹了口气,“孙小姐有所不知,这事啊,说来也是话长……”
两个多月前,大牛抱着一尚在襁褓的奶娃娃的来将军府求助田伯,田伯念其心眼老实,且动过培养他为接班人的心思,便帮了他一把,把人和那孩子留在了府上。
也是因此,知道了大牛来京前的遭遇以及为何来京和那孩子的身世。
还是非大牛的,是月牙与别的男子生的,生下了孩子之后,月牙便跑了,大牛抱着孩子出来追,走投无路之下,方才前来求助。
对于大牛,田伯是极其失望的,只是,到底是各人自己的选择,倒也不曾多言其他,只是隐隐的,将之前的心思清除干净。
这个大牛,心眼是好,只是,太好了,好到让人难以理解,这样的人,已然不适合为他的接班人。
只是,当初孙少爷出事,大牛曾帮过忙,念其情分,将人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