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月牙曾来过将军府求助,田伯并未留她,只是给了她一些银子,也算是全了当初她救了叶辞柏的恩情。
在确定了月牙就是砸伤常兴的人后,常家便将月牙的十分调查了个清楚,自然也是知晓她嫁过人,而所嫁的人,便是当日与她一起的男子,现今在将军府的大牛。
常家很清楚,月牙定会与将军府联系,所以一直派人盯着。
故而,月牙上门求助一事,自是没有瞒过他们。
“还真是……”
让人无言以对。
叶朝歌如今,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这种事不想让孙小姐操心的,不曾想今日给遇上了。”田伯歉然道。
事情生至今已有许久了,而此事一直无人告知,便是不想给她添堵。
而且,砸人的是月牙,月牙与将军府非亲非故,认真说起来,倒也没他们将军府什么事,只是常家来闹,却是有点烦。
之前他还在想着,实在不行,让他们进去找,找不到人也就死心了。
不曾想,在这个时候,孙小姐回来了。
叶朝歌摇摇头,“我倒不会操心,人是月牙砸的,只要常家找到了人,那是他们自己的事,牵扯也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田伯笑了,“孙小姐说的也是,倒是属下想多了。”
“大牛那边,田伯您是怎么打算的?”
说起大牛,田伯重重一叹,“大牛这孩子,有缺点,但也有优点,他的优点便是属下曾经最为看重的,只是那缺点,实在……”
“如今属下将他留在府上做一些杂活,待此件事了了,他是想回去,还是想留下,皆随他意吧。”无论是于公于私,如此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叶朝歌点点头,“如此也好,当初他帮忙的情分不能因为过去这么久就假装不存在了。”
虽说当初大牛为的是月牙,可他帮忙了是事实。
“也好在,那孩子想通了,在这事上没有再犯糊涂。”
田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
怎么没有犯糊涂,只不过被他和红尘给拦下了。
说起来,凡事也是两面性,大牛傻个,在常家尚不确定砸人的是月牙时,他意图揽下此事,他的这一举动,彻底的将红尘给惹恼了。
虽说最后大牛被他和红尘给阻拦了下来,但此事也让红尘死心了。
所以说啊,凡事当真是有两面性,究竟是好是坏,还真是难以定论。
叶朝歌听后,恍然大悟,难怪呢,难怪她之前总感觉漏了点什么,原来是在这。
自她回来后,也一直不曾得闲,但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经过田伯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可不是嘛,她从回来后,便不曾听红尘提过大牛!
“这样也好,红尘虽有计较,但到底不妥,大牛是个重情重义的,也是个良人,但并非是她的良人,早早想开也好。”
“说来此事也要多谢大牛,若非他傻乎乎的要为月牙揽罪,红尘也不会失望之下对他绝了念头。”
叶朝歌笑笑,“这倒也是,还真应了您的那句话,这事情啊,是有两面性的。”
与田伯闲话间,很快便到了午时,而祁氏也从侯府回来了。
自门房那听说叶朝歌回来了,一路匆匆赶往前厅。
母女见面,少不得互相关切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