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前叶夫人……必死无疑了?”
“应……”
话未说完,承曦想到什么猛地顿住。
就在方才,他忽然想起了在回来大越之前,那晚,在后山,他娘所说的话……
“少谷主?”
承曦回神,别有深意道:“或许。”
……
对于这些,叶朝歌分毫不知情。
睡了一觉醒来,人已经大好。
卫韫觉得她在屋子里闷着不是那回事,便带着她出来走走。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了?”
自外面回到绮歆楼后,叶朝歌忽然想起正月十二是外祖母的忌日。
“是十一,怎么了?”
“明日是外祖母的忌日,我病糊涂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看出叶朝歌有些懊恼,卫韫说道:“先别急,我派人去将军府问问,看看外祖有什么打算。”
很快,派出去的人回来报,祁继仁已经带着祁氏出,午后便走了。
叶辞柏递了话过来,说是祁继仁的意思,今年不让他们兄妹去了。
叶朝歌觉得奇怪。
猜到是怎么回事的卫韫安抚道:“想来是你病了,叶老夫人情况也不稳定,方才没有让你们同去,今年便算了,明年我们再一起过去。”
叶朝歌颔,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
直到两日后,叶辞柏上门。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
叶朝歌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兄长,不过两日光景,兄长便变得落拓颓废,下巴的胡子长出了青茬也不打理。
叶辞柏声音沙哑:“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要对你说,你也有权利知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
“穿心藤……已经没了。”
叶朝歌蹭地站起来,“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点?”
叶辞柏出了口气,“穿心藤并没有在叶宇轩的身上,不,或者说在他的身上,只不过,他给了叶思姝,而叶思姝……将穿心藤毁了。”
……
地牢。
叶思姝一身狼狈的蜷缩在墙角。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有多久了。
只记得那一日,她和陆恒正在腻歪,突然冲进来一行人,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将陆恒打晕,将她抓来了这里。
直到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过来,盘问她有关于穿心藤一事,她才知道,是谁将她抓来。
穿心藤她已经毁了,而……
正想着,远处突然传来响动。
不一会,那个她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