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赞同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之前不曾听说过侯夫人身子有碍啊,怎么侯夫人至此只有陆世子一子?”
闻言,叶朝歌眸光闪了闪。
是啊,为什么呢?
前世她也曾对这个问题好奇过,毕竟,这些大家族,哪一个不是子孙满堂,当然,宸亲王府除外,王妃是生乐瑶时伤了身子。
而郑芸却不同。
不但如此,在前世她嫁入伯恩侯府后,现郑芸和伯恩侯之间关系很是生疏,二人也不住在一起。
后来,她才知道怎么回事。
郑芸性子刚烈,当年嫁给伯恩侯时,二人也是两情相悦,夫妻琴瑟和鸣。
可在郑芸怀着陆恒的时候,侯府内宅中却传出了一件丑事,伯恩侯要了郑芸的一个贴身丫鬟。
这件事自此成为了郑芸的心结,自那以后,彻底的与伯恩侯生疏了,这一生疏便是二十多年。
二人后来一直不同房,这孩子自然也就没有。
在叶朝歌胡思乱想之际,刘嬷嬷也道出了当年侯府的事情。
“那贴身丫鬟是侯夫人的陪嫁,据说还是一同陪伴扶持长大的,那丫鬟趁着侯夫人怀子,不知廉耻,侯夫人颇为心寒,那事之后,侯夫人身边再未添人,直到后来的静墨。”
“那丫鬟现在呢?”
敛秋好奇问道。
刘嬷嬷眸光闪了闪,说道:“众所皆知,伯恩侯没有妾室,你们说,那丫鬟去了哪儿?”
闻言,敛秋和司琴面面相觑。
能去了哪儿,怕是早已成为了那死人。
“伯恩侯与侯夫人当初是因情结亲,不论当年是出于什么缘故,伯恩侯自不会留一个横在中间的眼中钉。”
“难怪……”
“好了好了,以后这种事休要再背后议论,你们二人且先下去吧。”
叶朝歌出声将司琴和敛秋支开,随之皱眉问刘嬷嬷:“为何与她们说这些?”
“小姐恕罪,老奴……”
望着刘嬷嬷迟疑的模样,叶朝歌晒然一笑,“罢了罢了,不过嬷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这般如此,累的也只会是您。”
刘嬷嬷一想也是,防来防去,的确有些心累。
“我瞧着这俩丫鬟也是本分的,放宽心些便是。”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司琴的声音,“太子妃,方才前头来人报,伯恩侯府的静墨姑娘求见。”
叶朝歌与刘嬷嬷对视一眼。
顿了顿,道:“将人带来绮歆楼。”
“是。”
“小姐,这个时候侯夫人派静墨过来,会为何事啊?”
叶朝歌笑:“总不会是为了叶思姝。”
刘嬷嬷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倒也是。”
要说谁最巴不得叶思姝消失,那么,非郑芸莫属。
不一会,静墨过来。
“奴婢见过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
“起来吧,你过来可是芸姨有何事吩咐?”
静墨一脸惶恐:“吩咐不敢当,奴婢是奉夫人之命前来求太子妃帮个忙。”
“你且说说看。”叶朝歌道。
静墨随之将事情说了一遍。
叶朝歌听后微讶,“芸姨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