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
卫韫望着怀里恨不得把脸揉进他血液里的叶朝歌,低笑不止。
“你还笑!”叶朝歌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她都要丢死了,他还笑!
卫韫握上她的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之前听闻,这有了身子的女子会性情大变,今日亲眼所见,所言不虚啊。”
“你还说!”
丢死了丢死了。
刚刚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说,哪根筋儿不对了?
“不气不气,为夫喜欢你这般。”
让他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了她的依赖,他欢喜。
“别说了!”叶朝歌都快要懊恼死了。
“好好好,不说了,为夫听你的。”
卫韫唇角的弧度,一直到了下车,也没压下来过。
叶朝歌绷着小脸下车。
墨慈和田娴儿见状,更加以为,方才好像真的是她们的错觉。
卫韫带着她们三人来的地方,是之前审讯叶力时,所在的铺子楼上。
坐在楼上的窗前,正正冲着京兆尹府的公堂。
此时,左安一身官袍,已然升了堂。
只是观那氛围,应是僵持了起来。
的确,此时堂上僵持不下。
左安在了解了事情前后原委后,便让几人自报身份姓名出处。
挨打的两位书生,欠钱的那位叫做巩硕,另一个挨打的,是巩硕的同窗孙辰一,而前来报官,并将衙差请过去的是他们的另一位同窗好友苏子慕。
施暴者共五人,为的便是之前说话的毛飞。
左安让巩硕道明其中隐情,而巩硕却是闭口不言,只是一张俊脸涨的通红,面露羞愤。
“巩兄,你便说了吧,大人在此,定会为你做主。”
“你别说了!都怨你,将事情闹大了,这日后传出去,我还怎么立足?”巩硕瞪着将事情闹大的罪魁祸,将京兆尹府的人请来,又开口将事情摊开的同窗好友苏子慕!
“巩兄,此事本就不怨你,你只是个受害者,即便日后传出,世人只会同情你,而非指责于你。”
苏子慕循循善诱的说道。
“我……”
“再者说,巩兄,春闱将至,若这些人再继续打扰于你,届时,你还会再次无心错过于春闱,生生错过机会,而且,今日太子殿下看的很明白,难道你真想让人继续误会你借银子不还吗?”
最后一句话,巩硕心动了。
是啊,如今他欠银子还不起,必是已然传扬出去,若是不将此事弄清楚,届时,世人皆会对他指指点点,还有毛飞等人,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已经错过了三次春闱,难道真要再错过一次?
且还是为了这些事吗?
苏子慕见他动容了,再接再厉,补充道:“而且,孙兄已然被牵扯进来,并因为你挨了一顿打,就算不为你自己,你也要想想孙兄,至少也给他一个交代啊。”
闻言,巩硕不再迟疑。
扬声道:“大人,小生有话要说。”
而此时对面,田娴儿呢喃:“是他……”
她听出来了,难怪之前会觉得耳熟,竟然是他。
苏子慕!
“什么是他?你认识在场的人?”
叶朝歌好奇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