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嬷嬷回去休息后,红尘凑过来说道。
刘嬷嬷的状况,在随着小姐临产越来越近后,表现的越明显了,上到大事下到鸡毛蒜皮的小事,皆要亲力亲为,甚至很多时候,非要再三确认方才放心。
她们知道,刘嬷嬷是在担心临到头了出状况,也是担心小姐的生产。
双重压力之下,将她老人家逼近了死胡同里,一次一次的挤压逼迫着自己。
刘嬷嬷的情况,她,红梅还有司琴敛秋皆看在眼里,也曾一个轮着一个去劝过,可结果并不明显,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后来,见这样实在不是法子,她们四个便商量了一下,同小姐提一提,由小姐出面。
刘嬷嬷向来听小姐的话,如果小姐开口,她必然会听。
果不其然。
果然有用。
叶朝歌失笑,“不是我有法子,是你们没说到那点子上去。”
刘嬷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是因为关心,担心她。
俗话说,对症下药。
以生产当日需要她老人家盯着坐镇,她老人家自是明白不能顾此失彼,自然也会想开。
“亏你还是个大夫。”
红梅颇为嫌弃的看了眼红尘。
身为大夫,连对症下药也不懂,要她何用!
红尘不乐意了,“诶你这人,什么意思?我是大夫怎么了,你不也没想到吗,我跟你说,说我之前,你还是先检讨检讨你自己吧。”
红梅不善于斗嘴,三言两语,便被红尘给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叶朝歌在旁看得掩嘴笑,米嬷嬷和敛秋则作壁上观看热闹。
一时间,绮歆楼内颇为热闹。
司琴回来后,见如同斗胜了斗鸡一般的红尘,和气得脸通红的红梅,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米嬷嬷敛秋,还有笑得合不拢嘴的主子,不解的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司琴。”
见到前去安置稳婆的司琴回来,叶朝歌收起笑,叫她。
“太子妃。”
“昨儿个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的怎么样了?”
司琴笑道:“奴婢找到了,太子妃可要现在挑选?”
叶朝歌颔,“拿来吧,正好趁着我还有些精力。”
司琴连忙跑出去取了。
“小姐,什么东西啊?”红尘好奇看过来。
“下个月是你们殿下的生辰,我想给他做件袍子。”
经过这么一说,红尘她们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下个月便是殿下的生辰了。
卫韫是个颇为低调的太子,每年的生辰皆在悄无声息中度过。
最初宣正帝还曾为他过过生辰,可卫韫对此觉得麻烦,故而,每年的生辰,皆不曾声张,当做平常日子过去了。
今年是叶朝歌嫁给他的头一个年,她想给他好好过一个生辰。
只是,卫韫生辰前后,正是她生产之期的间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他生辰前生产,还是在后。
故而,这过生辰一说,委实拿不准。
她便想着,趁着自己现下还有些精力,给他做件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