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恩?”
“是你吧?”
江霖迷茫。
叶朝歌道:“整整十天,苏子慕不曾去找娴儿,从中是你怂恿的吧!”
苏子慕对田娴儿的感情如何,叶朝歌并不了解,更不曾亲眼见过,但从其能坚持至今,且期间为娴儿所做之种种,不难看出,他对娴儿是用了心的。
试问,一个用了心的男人,在亲了自己爱慕的女子,怎会这么久不见人?
而且,依着他对娴儿的了解和情分,怎么舍得?
叶朝歌便觉得奇怪。
随之想到之前兄长说过,二哥和苏子慕走得很近,而且,二哥极有可能插手了他们二人之事。
自然便猜到,这其中,怕是有她二哥的手笔。
江霖恍然,“原来你说这个啊,不错,是我,那这么说,她前脚过来,你后脚便到,其中也与你有关喽?”
“我推波助澜不好吗?”
“好,好,谁说不好了,说来你这推的也正是时候,在你们来前儿,子慕便已经坐不住了,硬要过去伯爵府。”
闻言,叶朝歌挑挑眉。
她就说,苏子慕怎么舍得。
“怎么样,要不要二哥给你找个地方看戏啊?”
他是第一楼的少东家,这第一楼的布置,自是再清楚不过。
诸多包厢固然隐蔽,但再隐蔽,酒楼也会留一手。
叶朝歌笑着拒绝了。
她是来看戏的,但这戏看到这差不多也就够了,至于再之后,还是算了吧。
她只需要知道,娴儿来找了苏子慕。
而此时,三楼东边的包厢里。
苏子慕和田娴儿相对而坐,许久无话。
房中很安静,空气中隐隐流动着暧昧的气息,尽管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尽管他们对坐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尽管他们安守寸地。
不知过了多久,田娴儿先开了口:“苏子慕。”
“在,我在。”
几乎是田娴儿的话音刚落,苏子慕便紧随应声。
话语中难掩急切。
只是可惜,田娴儿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苏子慕,我问你,你亲了我,是不是不想负责?”
“啊?”
苏子慕瞪大眼,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打了个措手不及。
从确定田娴儿来找他时,他便隐约知晓接下来会有着怎样的展。
他激动,更紧张。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
且,这话的意思……
是要他负责,而负责的另一层深意,那不就是……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负责?!”
田娴儿原本还为朝歌教给她的话而羞涩,可久不见苏子慕出声,不免有些急了。
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又算得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所使出的手段?
越想,田娴儿越觉得可能性极大,若非如此,自他亲了她中间隔了十天,又怎么会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