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动嘴皮子,便有可能改变几个女子的一生,她又怎能不管不顾?
而且,她们也是受到了连累的无辜人。
“我家娘子就是心善。”
说罢,卫韫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末了得了便宜卖乖道:“为夫奖励给娘子的。”
叶朝歌:“……”
嫌弃的把人推开,“你怎么过来了?”
“我一直在。”
“啊?”
叶朝歌眨眨眼,“你没回去?”
卫韫点头,戏说:“娘子在里面为兄长讨要公道,为夫怎会离去?为夫要用事实告诉外祖和你哥,为夫可不是个摆设。”
虽说她表示用不上他,但让他把她一个人扔下自己先回去,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叶朝歌被他一口一个‘为夫’绕的头都晕了,“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自从兄长那次说过摆设之类的话,他便记住了,并时不时的挂在嘴边。
卫韫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对的话,我自是记得。”
其实他们说的并没有错,自己作为她的夫君,自是不能只是个摆设。
“那谢谢你。”
叶朝歌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小脸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若不去,其实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毕竟,与学士府中间隔着一个墨慈。
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兄长的岳父家,真要撕破脸了,并不妥。
请太医一事,她当时也是一时的气话,当然,也并非全然是气话,只不过徘徊在犹豫当中,毕竟,学士府里还有那么多未出阁的姑娘。
总不能为了一个墨熙,真将所有姑娘的前程名节给连累了吧。
只是没想到,在她犹豫的时候,卫韫为她做了决定。
当然,她也不是怪他的意思,他的出现帮了她。
而且,如今这个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
回到东宫时,已是月上中天。
叶朝歌疲懒惯了,冷不丁闹了这么一通,多少感到力不从心,她将重心尽数靠在卫韫的身上,赖在那不愿动。
卫韫见她这般,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我抱你回去。”
叶朝歌靠的他更紧了,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
卫韫抱着她下了车撵。
回绮歆楼的路上,叶朝歌突然来了精神,问他:“你会不会永远抱我?”
卫韫没说什么山盟海誓,只道:“会。”
“一直抱,直到有一天我走不动了。”
……
第二天叶朝歌醒来时,卫韫已然去上朝了。
洗漱更衣之时,叶朝歌问刘嬷嬷昨儿个之事可有派人过去叶府知会一声。
“有的,少夫人很是愧疚,说是给您添麻烦了。”
昨儿个回来后,刘嬷嬷便让司琴去了一趟叶府,将在学士府的诸事告诉了少夫人。
闻言,叶朝歌只是笑笑,想到兄长,“红尘可有过去叶府?”
“去过了,少爷没什么大事,休养些时候就可痊愈。”刘嬷嬷回禀道。
叶朝歌颔,放了心。
中午之时,墨大学士亲自在外时施粥一事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司琴不明白,为何殿下给出让大学士亲自施粥这般闻所未闻的惩处?
而且,就昨儿个之事来看,这样的处罚不觉得有些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吗?
简言之,在她看来,太便宜墨大学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