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真的,奴婢敢以自己这颗可爱的小脑袋保证!”红尘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可爱的小脑袋。
墨慈被她逗笑了。
“这么说,我身子没问题?”
“是的,没问题,好着呢。”
得了红尘的准话,墨慈高兴不已,红着眼眶双手合十,嘴上念念有词。
叶朝歌离她近,听到她在念叨: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自这几声的念叨中,不难听出墨慈的激动和感激。
叶朝歌想不明白,不明白墨慈为何如此。
毕竟,她和兄长虽说成亲两年,但孝期一年多,真正也不过半年多了一些,成亲一两年没怀上的比比皆是,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她这才半年多,便急成这样……
而且,看她这反应,应当不只是着急这么简单,她听得出,她有些松一口气。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在墨慈念叨结束,叶朝歌如是问出。
墨慈并不意外叶朝歌会有所察觉,倒也不曾隐瞒,“也不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年幼之时我曾在寒冬之际掉落冰湖中,那时候染了寒气,所以便有些担心会有所影响。”
原来如此。
就说嘛。
“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
墨慈笑,“是啊。”
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一开始倒也没什么,左右也没人催过她,可时日长了,自己便不免有些忐忑了。
自出了孝期后,她和叶辞柏便一直在一处,他本就是习武之人,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肚子久不见动静,她便犯起了嘀咕。
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数年前的那次落水。
怕留下病根。
人的心思,有时候不受控制,这一想,便越的忐忑不安,早些时候她便想找红尘给瞧瞧的,但又害怕结果,所以便一直拖一直拖。
直到前两日,她的小日子又来了,深觉这般拖下去不是法子,自我做了好一番建设,方才下定决心找上门来。
本着早死早托生的念头,今日过来。
而事实证明,是她多虑了。
“不过说起来,你当年怎么会掉落冰湖里?”
墨慈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些陈年往事罢了。”
叶朝歌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想到学士府热闹的后院,心下便多少有了些计较,随即也不再多问。
想到学士府,便不免想到那好面子的墨大学士……
“你爹过后可有为难你?”
墨慈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叶朝歌的话题会突然跳跃到了她的生父上。
抿唇,淡淡道:“他老人家一边要忙着施粥,一边忙着顾及自己的脸面,哪有时间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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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墨慈的心情开怀了不少,一直在东宫待到中午。
原本是要回去用膳的,正巧卫韫派了人过来,午膳他也不回来了,叶朝歌便留了她用膳。
“说起来,我好像许久没见娴儿了,她最近在忙活什么呢?”
用过午膳,闲话间叶朝歌问及许久未见的田娴儿。
自从上次她和墨慈一起过来东宫后,便再未见到人,昨儿个小铃铛周岁,也不曾过来,只是派人送来了礼物。
这对于向来爱凑热闹的田娴儿来说,有些不寻常。
“估计她还没想出个结果来吧。”墨慈叹道。
“什么结果?”
叶朝歌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