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叶辞柏,也忙了起来。
就这样,原定要热闹大办的生辰宴,就这般,只剩下了四个女人。
好在绮罗并非是个小心眼的人,用她的话说:“就这么不赶巧了能怎么办?”
虽然少了近一半的人,绮罗依旧很开怀,整整热闹到了傍晚,方才结束。
叶朝歌让南风先将墨慈送回叶府,随后方才回到东宫。
临睡前,卫韫还是没有回来。
望着有些空旷的房间,她不禁有些寂寥。
习惯了他在身边,如今连着多日不见人,委实让她感到不习惯,以及,隐隐有些想念。
这般的忙碌,一直到了三日后,方才结束。
这日,卫韫在下午便回来了。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着叶朝歌好一番亲热,虽说做不了太出格的,但解解馋倒是可以的。
一直腻歪到了天儿黑透了,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我去洗澡。”
卫韫微喘着气下去,这时,衣裳被拉住了。
叶朝歌仰躺在那,小脸红扑扑的,“我帮你吧。”
卫韫眼睛一亮,“今儿个怎么这么好?”
“看你辛苦多日的份上,算是犒劳犒劳你。”叶朝歌耳尖也红了。
一个时辰后。
叶朝歌恨不得回到一个时辰前,把心软拽住卫韫的自己,狠狠的打一顿!
让你心软让你心软让你心软!
这下好了吧,手快要废了吧!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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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结束,已然是月上中天。
卫韫给手指颤颤巍巍的小祖宗擦干净,凑过去讨好的在她脸上亲了亲,“辛苦你了。”
叶朝歌伸出哆哆嗦嗦的手指着他,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悲愤的什么也说不出。
总之,她现在的心情,怎是一个后悔所能形容的?
用过晚膳,胡闹了一通的叶朝歌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卫韫担心她刚吃完便睡会积食,便拖着她不让睡,与她说话聊天。
只是周公的召唤对叶朝歌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很快她便昏昏欲睡了。
卫韫见状,便道:“徐家的判决下来了,父皇已经拟好了旨意,明儿个一早,这道旨意便会昭告天下。”
“哦……”叶朝歌迷迷糊糊的恩了声,大脑有些混沌,困乏的厉害。
卫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歌儿,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徐家谋逆的罪名从何而来吗?你醒醒,为夫便同你说好不好?”
“你这人……我想睡觉……”
“我知道你很困,可你刚刚用了膳,若是现在便睡,定会积食,你听话,待会再睡……”没有效果后,卫韫又道:“我这里得到了有关于扶芯的下落,你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