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意义,至少以后你不会再像此次这般胡闹!”叶朝歌气道。
训完了田娴儿,转而又将矛头转向了并不在场的苏子慕身上,“他是怎么当夫君的,也真是够心大的,就那般放心你一个人回来?”
田娴儿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吭声。
知女莫若母,知友莫若友。
田夫人和叶朝歌对视一眼,前者脸色大变,登时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田娴儿的身上,“要死了,你竟然自己偷跑回来的?”
田娴儿乖乖的受下母亲的这一下,不敢反驳。
“你你你……”田夫人一看她这副模样便气不到一处来,险些气昏过去。
田娴儿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连忙说:“娘您别担心,我,我有留书信给他,他,他知道我回京了……的。”
田夫人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田娴儿的手指直哆嗦。
“朝歌……”田娴儿求救。
叶朝歌全然装作没看见,一副自己的烂摊子自己负责的模样。
田娴儿平息了稍许,扯上女儿,“走,跟我回去,回去看我和你爹怎么收拾你。”
然后匆匆与叶朝歌告退。
一边往外走一边低骂:“……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田娴儿欲哭无泪,反身看叶朝歌,好似在说,你这么见死不救还是朋友吗?
叶朝歌牵了牵唇角,随意的对她摇摇手,以嘴型告诉她:“该……”
田娴儿:“……”
“小姐,娴儿小姐不会有事吧?”红尘有些担忧道。
叶朝歌浑不在意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吃些教训罢了,她也该吃些教训了,真是胆大。”
红尘一想也是,田夫人最疼这个老来女,不会真将她怎么样。
回到绮歆楼,刘嬷嬷得知此事,愣在那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半响才呐呐道了句:“这田小姐也太胆大了……”
叶朝歌撇撇嘴,所以她方才才会不帮着田娴儿说话。
田娴儿被田夫人拉回去后如何的教训尚不知,只知道,等她再来东宫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
对着叶朝歌一通埋怨,大意是作为朋友如此的见死不救,良心过得去吗?
叶朝歌凉凉的斜了她一眼,“我觉得挺过得去的。”
田娴儿:“……”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叶朝歌抿了口茶,挑眉询问。
田娴儿缩了缩脖子,眼珠子四处乱瞟,“呵呵,再说再说……”
叶朝歌笑了,“怎么,怕回去被苏子慕修理?”
一听这话,田娴儿便不乐意了,声音极大:“他敢修理我?借他胆子都不敢!”
说到后面,田娴儿的声音越来越萎。
他不舍的修理她,但是,他会冷暴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