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瑞骑的马脾气很好,好到了边瑞觉得它几乎就没什么脾气,只要边瑞这边按着临时老师小张的要求,出了正确的指令,跨下的马儿都能正确的分辨同时执行。
这让边瑞一下子对这匹马生了好感,这时的边瑞感觉到了小张说的那种,让马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是你相信自己的双腿一样相信你的马。
小张见边瑞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如同一杆标枪一样,面带微笑的夸起了边瑞:“边哥,你这天份真的是绝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学那么快的人,通常现在这时候大部分人还只能坐在马上呢,哪里会打浪……”。
边瑞也不知道小张是因为要拍自己老板的马屁才夸自己的,还是自己真的就学的很好,不过既然人家夸了,边瑞也要客气一下。
“以前骑过牛,可能学起来比别人快一些,主要是你教的好,挺细致的,还有这马也挺温顺的,这样的马值不少钱吧?”边瑞问道。
小张道:“你说这马?不值钱!”
“不会吧,调教的这么好的马不值钱?”边瑞有点不相信。
小张和边瑞解释说道:“这匹马八岁了,从两岁开始就在牛仔的调教下工作,这五六年下来自然调教的不错,但是这样的马在这边那真是太多了,因为一个牛仔只要在牧场干活事需要这样的马来乘骑,可以说新西兰有多少牛仔就有多少这样的马,用新币买多也就是六百新币还没有人要,这里贵的马都是讲血统的,讲出身的,这马算不上。而且现在随着机器进入牧场,越来越多的牧场主为了节省成本,用直升机等先进放式放牧,对于牛仔的需求量减少,这样的马价格就更低了,要把这些马弄到国内,只要有渠道那肯定能财……”。
对于小张说的财这个事情,边现不感兴趣,虽然他很容易就能把这些马几万匹一起运回国内,但是一想怎么卖边瑞就头大。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这时周正骑着一匹骚包的白马走了过来。
这马一看就知道不是夸特,也不是阿拉伯和纯血马,结构很漂亮,更漂亮的是毛色,一水儿纯白的毛身上一根杂毛都没有,而且鬣毛和蹄毛修的都相当漂亮。
“这马漂亮!”边瑞赞道。
“爸爸,爸爸,这是我的马,干爸说这马送给我了”小丫头这时坐在周政的前面,手舞足蹈的说道。
边瑞听了问道:“那马糞你铲不铲,马毛你刷不刷?”
小丫头一听这活儿立刻苦起了脸。
边瑞这姑娘心思细腻的时候让人心疼,但是马大哈起来也让人气炸肺,马漂亮就要想,但是指望她照顾马那是想也别想。
周政宠溺的说道:“这点小事怕什么,干爸再帮你雇个人,咱不跟你爸一起,咱们把马放到干爸明珠的马场里,到时候你有空就来看马好不好?”
“你别给我找事啊,这不是抽疯么,孩子要什么你给什么,你怎么不把牧场给我家丫头?”边瑞没好气的说道。
周政笑着问道:“你真要?”
边瑞听了一愣:“滚你丫的,我要你这牧场干什么,我可没有飞机来回飞“。
周政听了哈哈笑道:”你要我也舍不得给你,我是多小气的人啦“。
边瑞听了反到是松了一口气。
边瑞知道自家的那半颗参真是花出了最大价值来了,但是边瑞还是低估了周家老爷子对于周家的意义,无数人把筷子都准备好了准备等老头一死来一场盛宴了,谁知道老头又活过来了,老爷子病重这段时间也看出了,哪个人可以干什么,只会操窝子引狼入室的全都赶出了家族生意,给笔钱花去吧,虽然生意没有交给周政,但是周政是除了接手生意的伯父之外获利最大的那个。
边瑞真张口的话,这牧场周老爷子绝对会送,因为一但边瑞要了,那老爷子最少捞个好名声,半截老参换了这么大的牧场,周老父子一准能成为传说级别的豪气大佬。老爷子下次再生病的时候,估计民间的好利之徒能周家的门挤碎。
对于周老爷子这样的人来说,钱这东西已经不甚重要了,名声反而是千金难求的。
这事说了边瑞也不会了解,因为人处的层次不一样,就像是农民谈皇帝,觉于皇帝是拿金锄头挖地,一顿吃仨馒头一样。没到这层次你也理解不了人家的想法就像是农民看皇帝只能从自己身上把想法延伸过去。
“我们正说这马呢”
“这马有什么好说的?”周政不明白了,这就是一匹普通的牧场马有什么好的特点要谈?
边瑞道:“我觉于这马调教的很好,骑起来非常的舒服,小张老师说这马不值钱,我就请教了一下”。
周政道:“原来是这事啊,这马真不值钱,以后更不值钱了,现在牛仔们放牧都喜欢用四轮的山地车了,方便爬山越野的也快捷,马的用处以后就是赛场喽,不能上赛场的马也就是在旅游牧场里有点用处,放牧的牧场要逃汰它们喽”。
“我们还说把马贩回国赚个差价“小张笑道。
周政道:”这事你们就别想了,你们想到赚钱的招别人就想不到?一个关税就把价给你拉平了,而且你能进多少?这一路上不要运费的,马匹不要人照雇的?而且马可精贵,一个照应不好就生病了,除了赛马有人运之外,你看谁运这些马,运回国内比国内马贵太多了不值当的……”。
两人觉得很好的赚钱方式被周政这么一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大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