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她一脸懵地看着安华锦,一时间似乎被雷劈的灵魂都归不了位,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竟然……是这样?”
“是啊。”安华锦一本正经。
长公主看着安华锦脸带桃花色,又无言了好一会儿。
安华锦看着她,与她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片刻后,她悄声语重心长地说,“您与大驸马,感情还好吧?那个,您让大驸马……尽点儿力?”
长公主:“……”
她气笑,瞋目,抓住重点,“你非礼顾大人?”
安华锦嘻嘻一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是不是?”
长公主抽了抽嘴角,忽然警告,“小安儿,你有没有吓到顾大人?你要时刻记着,你是女子啊女子,女子怎么能非礼男人呢?”
安华锦睁大眼睛,很是纯澈,无辜地看着长公主,“您竟然这么说我?我怎么听说当初您初见大驸马,将大驸马堵在宫墙的角落里……唔唔……”
她话音未落,就被长公主捂住了嘴。
长公主脸奇迹地红了,有点儿羞臊和羞愤,“你是听谁说的?”
安华锦眨巴眨巴眼睛。
长公主放开她,“你说。”
安华锦笑嘻嘻,“南阳军里,有大驸马昔日的一个同僚,说是大驸马自己喝醉酒后说的。”
长公主:“……”
她一时没话了。
安华锦伸手入怀,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长公主,“喏,您再看看您现在的脸,是不是跟我的气色一样了?”
长公主瞬间想偏,“小安儿,你这样日子过的糙的,竟然什么时候怀里也揣着镜子?果然是京城能改变你吗?”
安华锦:“……”
才不是,她自小就爱美。有时候为了气沈远之,她就会故意拿出镜子,跟他比脸,比谁美,沈远之每次都会被她气个人仰马翻。
长公主转头对着镜子照脸,惊奇的现,她脸上也有红光了,也艳若桃花色了。她惊呼,“天,也太神奇了。”
安华锦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一眼长公主,又怕被她现,立马将白痴的眼神收起来,“这回您相信我了吧?”
“嗯,相信了。”长公主将镜子递回给她,不忘八卦,“你非礼了顾大人,那顾大人呢?他如何?”
“我非礼完他,自己就跑了,没看他如何。”安华锦实话实说。
长公主鄙视,骄傲地说,“没出息,想我当年可是把驸马看了个仔仔细细呢,如今他涨紫的脸,我还记忆犹新。”
哎呦,那真是失敬失敬。
安华锦不客气地打击她,“大驸马是君子,当时脸涨紫,是被您给气的吧?”
很难想象,大驸马是怎么和长公主如今恩爱有加的。
长公主:“……”
她气的恨不得揍死安华锦,“胡说八道,他当时是吓的,吓的。”
“大驸马没被吓死,勇气可嘉。”安华锦闲闲地恭维。
长公主气笑,伸手狠狠地点了点她额头,冷哼一声,做出定论,“总之,我比你可有出息多了。你连看顾大人的脸都不敢看,可真是白瞎你南阳王府小郡主天不怕地不怕的名声。”
得,她还有愧于安家的列祖列宗,给列祖列宗丢脸了?
安华锦诚心受教,“我下次一定有出息点儿,仔细地看,好好地看,不把顾轻衍看出一朵花来不罢休。”
“好样的。”长公主夸她,想起正事儿,“你给驸马准备了什么礼物,拿出来,我看看。”
安华锦乖乖拿出白玉墨玉棋,递给长公主,“这个。”
长公主打开一看,大乐,心情很好地说,“这么好的棋子啊,可真少有,他一定会喜欢的,不错不错。”